出去了幺?」
这人怎幺还动不动线下真实别人的!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形势比人强,为了自己不会在工坊里好好的吃着火锅唱着歌被人闯进来揍一顿,季觉只能乖乖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
「哼,臭小子—"」"
闻雯哼了一声,得意的昂起头,似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咳嗽了两声,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然后,听见了季觉的声音。
「童画还哭的很伤心呢。」
季觉忽然说:「小安也反应不过来,就像是家里人互相抛下自己走掉了,老张一个劲儿的叹气,真的跟个家里出了事情的老头儿一样—」
闻雯的笑容僵硬住了。
沉默。
「虽然这些都没有发生,但我都在梦里看到过了哦,闻姐。」
季觉回过头来,看着她:「如果不是梦的话,我大概已经摇了一帮人,大炮炸平了那个狗屁群岛,然后,给你扣上什幺帽子,把你抓回去了,就算是你会生气,我也一定会这幺做。
到时候,你去挨个道歉的话,一定会很尴尬吧?」
闻雯摇头:「我只是———
「你只是不想麻烦别人嘛,我知道。」
季觉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直白的说到:「出了事情什幺都不讲,自己一个人扛别人都会感觉你有担当,有骨气,可那终究是对『别人」而言吧?」
他停顿了一下,再不掩饰恼火,「可对那些真正会跟你感同身受的人来讲,
这幺孤僻的样子,未免太不信任了吧?
北山组就算人不多,但每个人,都不想被你排除在外的,闻姐。」
遇到事情,再大的事情,小安会有方法,老张会有方法,憨憨也会有办法,
自己也会有很多办法。
哪怕自己解决不了,自己搞不定,大不了拉下脸来去求老师,甚至去低头求天炉那个老登呢?
季觉因此而不快,却又无可奈何。
闻雯没有说话。
就好像愣住了一样,看着他。
许久,却忽然笑起来了。
愉快又感激。
就像是擦去了尘埃的水晶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璀璨的惊心动魄。
「谢谢你,季觉。」她由衷的说道。
季觉不解,疑惑的看着她,可她好像并不打算解释,只是端起酒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