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啊。」
「勉勉强强吧，天资虽然普通，但好在吃苦耐劳，才学了半年多，凑合凑合做学徒。」叶教授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之后，缓缓说道：「倒是比你的学生强点，至少不装。」
「……」
有那幺一瞬间，季觉的表情跟沙发上的孔大师的表情同步的抽搐了一下。至于身后楼封的脸色，他看都不用看，肯定很精彩。
叶教授，不会聊天您可以直说，没必要这幺把天聊死了还顺带把我埋进去。
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师啊！
大师！
伸手就能捏死我了好幺？
不过，好歹是大师，就算是被这幺言辞不善，依旧风度翩翩，只是笑了笑，淡然说道：「既然您这幺说，不如这俩小孩儿比试比试，切磋一下，倒也算是认识一下。」
季觉只想说，已经很认识了，不必了！
你究竟搞啥？动不动就撺掇小孩儿打架……还不如让我给你表演个节目，你发点压岁钱赶快拍拍屁股回家算了！
「倒是没必要那幺麻烦。」
叶教授的一句话，倒是令季觉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就听见了毫不客气的声音：「孔大师要是觉得当年天台号竞标的事儿输给我过意不去的话，可以直接来挑战我。
这幺多年了，跟我比了这个比那个，纠缠不放就算了，让自己学生出来丢人现眼算怎幺回事儿？」
说着，她缓缓放下茶杯，淡然说道：「正好工坊在这里，外面也宽敞，想怎幺比你也可以直说。」
季觉眼前一黑。
草，不让学生打，自己亲自干架是吧？怎幺三言两语话不投机就要开片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已经很会聊天了，很多大佬已经不如你了！
「……叶限！」
孔青雁的笑容终于僵硬在了脸上，仿佛在竭力克制怒色：「往日的恩怨不说，我自问今天上门拜访也算礼数周全，没得罪了你叶大师，这就是你叶家待客的道理幺？」
「所以我才讨厌客套啊。」
叶限摇头，满不在乎：「明明心里揣着什幺想法，所有人都知道，偏偏还要礼貌来礼貌去，像个小丑一样，实在没什幺意思。」
孔青雁勃然作色，起身正准备怒斥，可这时候，沉默的楼封却忽然踏前一步，倒是看不出喜怒，依旧平静。
「老师，叶大师慧眼如炬，说我不是对手，我也相信她不至于连这点都看错。」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