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任人蹂躏的小卡拉米,光顾着造势吹风搞大新闻了,结果,现在吹出来的大新闻,真的就跳到脸上来了!
那香槟呢?
还开吗?
从从容容、游刃有余和匆匆忙忙、连滚带爬之间,也就差这点距离。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刚死绝了的人鱼们仿佛在风中冷笑:像俺这么吊的,起码还有七八个!
事态变化如此,往轻了想,是啖城草台。 往重了想,那就是谎报军情,你们这帮虫豸究竟想几把干嘛! “这...... 这......“
哈明开始流汗了,在佩纳罗萨的冰冷目光里,如坐针毡,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不,啖城对此并不知情,上校,我们收到的所有情报,也全都没有这样的状况,我......“
都快哭出来的哈明赶忙解释:“就算是叔叔想要打什麽鬼主意,也不至于拿我来做幌子啊! “加里斯托和哈明,名为叔侄,实际上和父子差的也不多了。 甚至,这种政治和地位的继承关系,比父子还要更加密切。
加里斯托哪怕真要搞鬼,也绝对不可能拿哈明来打窝,更何况,圣树家族的狗做起来不香麽? 只要钱给够,人家是真的不管你究竞想怎么活的,这不比做徐家之类的狗强?
没道理的。
难道还有人放着铁饭碗不去端,去黑心皮包公司里打工?
佩纳罗萨最后瞥了他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帝国脏话。
直译成的联邦雅言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就是跟傻逼一起玩会不小心吃屎。
“聪明狗难教。”
季觉用帝国话接了一句,算是安慰。
佩纳罗萨的神情顿时无奈,一叹。
他都做狗了,你还能对他有什么期待。 弱智就弱智点吧,废物也就废物点,自己养的,还能打死么? 好在,事态虽然失控,但不至于难以应对。
只是麻烦了一点。
最尴尬的,就是攒局请客吃饭,丢了这么大的人,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而已。
“季先生,接下来的状况,恐怕在下难以顾及其他了。” 佩纳罗萨颔首:“倘若有所疏漏,还望海涵。 “上校请随意发挥,需要我来协助么?”
“来者是客,哪里有让客人干活儿的道理。”
佩纳罗萨最后摆手,拖着斧戟,憋着一肚子邪火,走向了自己的旗舰。
他妈的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