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蚍蜉撼树。”
“不能小看他。”
“阮郎归”摇头,语气凝重:“李青霄的来头不小,且不说北辰堂周玄感,其父辈似乎跟当年的李元殊有些关系,上次李青玄亲自来南洋就是为了李青霄的事情。他还有个师父叫洛师师,是紫霄宫的参事,也与李元殊关系密切,我猜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他才上了李家大宗的船,现在大房和二房都在拉拢他,李青萍更是和他以姐弟相称,李家这么多人,有此等殊荣可没几个。”
“苏幕遮”缓缓颔首,目光投向石壁上跳动的影子,似在权衡:“难道李家有意支持陈玉书上位,继而借着陈玉书的身份把手伸到南洋?这倒也说得过去,当年李家鼎盛时在南洋呼风唤雨,若不是大玄战败,他们也不会轻易退出南洋,就算退了,还是留下一个南婆罗洲公司。”
“酒泉子”的嗓音中透出一丝狠厉:“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不可。”“苏幕遮”立刻否决,“动了他,等于直接撕破脸,那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阮郎归”沉吟道:“不必我们亲自动手,或许可以借黑石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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