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府治兢为生叩首道:「明堂,都是下官的责任,下官是一州主官,州城之外不到二十里就有百姓受冻挨饿,下官是主责,罪不可恕。」
叶无坷问:「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我处置你,你这官这么不想当?」
兢为生再次叩首道:「我为主官,该为主责。」
叶无坷道:「那你说句实话,这场大雪下来之后你有没有过问民情?」
兢为生抬起头看了看叶无坷,又低下头:「有,但下官没能尽职尽责,行事懒惰,作风懈怠,该罚!」
叶无坷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形式懒惰作风懈怠的?有没有交代过府衙里的人到这来看看?」
兢为生再次抬起头,但没回答。叶无坷
道:「你也很会体恤下情。」
叶无坷问:「松河县县令王博真是谁?」
七品县令王博真跪着往前挪过来:「回明堂,下官王博真。」
叶无坷问:「这里是松河县地界,距离松河县县衙多远?」
「回明堂,十七里。」
「距离镇衙多远?」
「回明堂,四里半。」
叶无坷:「你十七里远没来如果有情可原,那四里半的没来你觉得是否也有情可原?」
王博真立刻回答:「没有!镇衙乡丞李放山不来罪不容赦!这里是他主管的地界,六天来他竟一次都没有来过就该重罚!」
见叶无坷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他马上继续说道:「下官也有罪责,下官忙于在城内清点损失赈济灾情,没能及时到村里来,下官亦难辞其咎。」
叶无坷:「一会儿进了城,我看看你说的灾情怎么样,要是灾情重但在你及时救治之下无人伤亡无人受损,那我就不追究。」
王博真脸色又一变,叩首道:「城中灾情......也尚未完全统计出来,也,也没全都救济到位,确实是因为灾情缘故道路难行......」
叶无坷:「道路有多难行?你问问你身边那个端着铜锅的大人走到这用了多久?」
王博真低下头,哪里还敢再解释。
「乡丞李放山没来,你说他难辞其咎。」
叶无坷看了旁边一眼:「现在他来了吗?」
手下人回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叶无坷嗯了一声:「那就等他来了一块处置。」
然后他看向那几个端着锅端着菜的。
「如果我还是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