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先前说的那个天元术一样。」
「差不多。」
「差很多好吧，我可以让你对所有法术都有足够的了解，从而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灵墟道。
「你能模拟的法术不是只有持有者掌握了，才能进行模拟？」
「你可以让别人帮忙教我啊。」
「可你不是要隐藏自己幺。」
「呃……」
灵墟一时无言。
「所以，还是个鸡肋能力。」
「我……」
灵墟有些不服气，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好一会儿，它似乎才想到了什幺：「我都能模拟所有法力、法术了，你就不好奇，完整形态的我究竟蕴含什幺样的神异吗？你可以根据这一点去挖掘啊，说不定，就能挖掘出一门比天元术还要强大的法术来。」
李先听了，顿时感觉有点道理。
当今世界，有很多号称模拟万法、万法归一的法术、神通。
像无相魔宗的大自在天魔无相法、造化仙宗的先天造化气，无量仙朝的祈愿术等等。
但名头最大的，还是天元道人的天元术。
这门天元术，既为本源神通，亦为本源仙术。
这样一门仙术，若能参悟一二，也能开开眼界。
同样，李先也能根据它身上的法术，弄清楚它口中那位天资纵横，风华绝代，惊艳世间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思忖间，李先已是试着融入虚空，并渐渐开始加速。
相较于上一次，李先的加速、融合，明显顺畅了不少。
这种几乎每次都看得见成长的天赋，连灵墟看得都不得开口承认道：「李先，你的天赋，在我印象中的天骄中，都已是名列前茅了，甚至，你拥有了看到我主人影子的资格……」
「呵。」
李先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还别不服气，你都拥有了和我主人对比的资格……哪怕仅仅是她的影子，这实际上也已经是我对你最高的褒奖了。」
灵墟说着，有些与有荣焉道：「毕竟，你不在那个时代，根本就不知道，我主人她优秀到了何等地步。」
「行了行了，对于吞噬大道，你理解多少？」
李先问出了这个他在葬仙古地时就想问的问题。
「吞噬大道……我没有相关记忆。」
灵墟灵性波动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