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就走。
不搞那些情啊爱啊的拉扯,彼此定位清晰。
自从前日晨间到昨晚,丁岁安两天一夜没合眼,昨夜又小试牛腰一回,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醒来神清气爽、周身轻盈。
简单收拾了一下,丁岁安出门。
“小爵爷早~”
凑合照例一脸諂笑。
“阿弥陀佛,丁施主早!”
阿智也照旧錶情欠奉.见到老板也不知道笑一笑,没有一点打工人的觉悟。
呵,两人一个管家一个门房,家里几回闯进国教妖女他们都不知道!
业务能力极差,警惕性极低!
辰时正,抵达九门巡检衙门。
刚在值房內坐安稳,公冶睨便抱著一沓书信、礼单放在了案头,“爵爷,昨日於安平郡王府,搜来的书信。”
“嗯。”
他刚接了彻查安平郡王府余党的差事,打算从往来书信、礼单入手。
隨手拿起几封,只见信笺礼单杂乱相混,日期顛倒,大量无关紧要的问候帖子掺在其中。
丁岁安只得亲自动手,先分门別类,再以日期排序这种时候,他不由怀念林寒酥。
若她在,这些信函必定早已按关係亲疏、事务急缓整理的清清楚楚,甚至还会提前標准关键线索。
那时他只觉她心细,如今对照这满案狼藉,方知省了多少心力。
他快速翻看信笺封皮,专找天中余氏和安平郡王府往来的书信。
用了小半时辰,也只从如山信函中找出两封。
一封是前年春的,內容是恭贺安平郡王府侧妃弄瓦之喜的贺信,隨信礼单中,有长命锁、百衲衣等寻常贺礼。
另一封,则是去年的,看日期,正值安平郡王主持南征大军出征仪式前夕。
比起上一封,这封以余博闻个人名义写就得书信,遣词极尽客套恭谦,信中道:『.偶得东海珊瑚树一座,高三尺三寸,赤焰灼灼,恰似王旗猎猎,为殿下壮色!』
礼单中,除了三尺多的红珊瑚,还有织金缎、翡翠麒麟镇纸等物。
也比前年那次送去的礼物贵重的多。
这也好理解,去年陈端奉旨代陛下主持仪式,在旁人眼中,他已近乎皇储。
余博闻作为临平郡王一系的人物,想必当时也是为了留条后路,提前交好陈端。
这样的人,不计其数,兴国的意思又明显不想事態扩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