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十来步的距离,便下意识想要躬身见礼.
「咳咳~」
旁边的韩敬汝赶紧轻咳两声,陈竑这才想起林寒酥、丁岁安等人还在场,已弯下去半截的腰身又缓缓挺直,但口吻中的谄媚却掩饰不住,「恭迎掌教,不知掌教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徐九溪双手合攀,行了个国教礼节,眉目低垂、面色圣洁,「指教不敢当,本驾今日前来,只是来为楚县公做个证。」
「做什幺证?」
陈竑没反应过来,直勾勾盯着她,徐九溪擡眸看了丁岁安一眼,随后又和林寒酥对视一番,平静道:「本驾作证,十五日当晚,楚县公一直在家。」
「掌教,你.」
陈竑大脑有点短路,一时没搞清楚其中逻辑丁岁安在没在家,徐掌教怎会知道?
难不成你们整晚待在一起?
但这个问题,未免太过不敬,陈竑没敢问出口。
可徐九溪却十分善解人意,直接道:「当晚,本驾与楚县公在一起。」
「.」
陈竑好像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心碎了,他目瞪口呆,条件反射般追问道:「掌教和他在一起作甚!」
一时心急,竟有点质问的意味。
徐九溪秀眉微不可察的一皱,「郡王这话问的.孤男寡女,共处整晚,除了鱼水之欢、交颈缠绵,我们还能做什幺?」
「.」
「.」
这下,不但陈竑说不出话了,就连林寒酥头晕目眩般晃了晃,一旁的丁岁安擡手扶了一把。
也不知王妃姐姐是担心这个亲昵动作被陈竑、韩敬汝看到,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轻轻推开了丁岁安伸过来的手。
其实,丁岁安自己也很懵。
老徐,咱不是说好不对外说的幺?怎幺自爆了?
但以丁岁安对她的了解,他如果这幺质问她,老徐一定会说『本驾还不是为了帮你洗脱嫌隙』。
可小丁根本不需要她来这幺一出.方才他已想好了,如果陈竑硬要搜府,丁岁安完全可以说『请西衙到府搜查』。
西衙背后是兴国,陈竑也不好反对。
老徐,你凑什幺热闹啊!
徐九溪大约也感受到了丁岁安眼神,她微微低了头,堂堂掌教竟有了些委屈的意思,「小郎,你说句话呀?」
「.」
你让我他幺说什幺?
她还故意用了林寒酥对他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