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诸妃之中,只论实力,我顏族道隱妃,只是拔尖的。”那白玉鬼神瞟了巫司神官一眼,道:“你明知道是我姐来,才来专门找我的,不用拐弯抹角,有事直接说。”
“顏煒兄,既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巫司神官咬咬牙,见周围没人,便稍微靠近那白玉鬼神,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那白玉鬼神听完后,微微皱著眉头,道:“这恐怕有点不妥,开宴彩礼,是神帝宴的开局重头戏,其胜负影响的不只是古宴,甚至是荒宴的士气,就这样把胜利拱手让人,我姐是要担责的。”
巫司神官爭取道:“说是这样,但多少年了,自神墓教来玄廷开始,我们就没再开宴彩礼上贏过,神墓教最重面子,这彩礼之输贏,相信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吧?或许並没这么严重。再者,无论是道隱妃,还是你闺女,若有办法让那老祖宗高兴,哪怕只是表明、暗示一下態度,或许也有用处,对吧?”
那白玉鬼神低眉,沉吟了一段时间,忽然冷笑道:“说起来,血战到底,这安鼎天確实有点不要脸,年轻时候的屈辱,现在才想洗刷?未免有些欺负老人家了,真当我们帝族鬼神没脾气啊。”
巫司神官闻言,心里微喜,道:“说起来,我也只是提一个点子,具体如何,恐怕还得由道隱妃定夺?”
说完,巫司神官躬身,客气道:“只是劳烦顏煒兄,一定要將我这个小小的提议带到,这帝族人脉安族,口出狂言,狂妄无知,我们可以不和此类狂徒计较,但到底还是得用一些方式,警醒一下吧?”
那白玉鬼神不置可否,只是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入座吧。”
“感谢!”巫司神官道。
“谢倒是不必,你这些年,为了伺候老祖宗跑上跑下,倒也辛苦了,都看在眼里。”那白玉鬼神道。
“老祖宗为了玄廷的江山社稷,燃尽一生,我做一些小事,都是应该的。”巫司神官道。
“嗯。”
那白玉鬼神不再多说,转身就没入了白雾瀰漫的人群之中。
整个神帝宴,仍然如仙如梦,谈笑风生。
和谐的不得了。
……
另一侧。
神墓教区域。
这一大片区域,结成一体,自然就不像对面那边,一族一个区域。
这样的安排,也不断的呈现神墓教的意志。
这个意志就是:神墓教是一体的,而对面不是玄廷,而是这片土地上的各族,是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