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光明磊落,无奈时机太好,理由也足够正当……」
塞萨尔低下头思索了一会:「是想让我去阿颇勒吗?」
希拉克略赞许地笑了:「是的,苏丹努尔丁已死,而他有三个儿子,一个成年了而另外两个却还没有,但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们会立即宣称自己才是努尔丁的继承人——不,」他又是遗憾又是感叹地摇摇头:「不止,我听说,埃及的萨拉丁,还有大马士革的总督,摩苏尔的苏丹,也就是他的侄子,一个傀儡,都争夺这位信仰之光的权柄……你觉得之后会发生些什幺呢?」
「内战。」
「撒拉逊人的内战,对于我们来说一直就是一个好机会,但我们应该如何做,对于这些人的判定十分重要——谁最懦弱,谁最冲动,谁最野心勃勃,谁最唯利是图?孩子,这些情况,不亲眼去见一见是不可能的,但比起圣十字堡,撒拉逊人的宫廷中只会有更多的阴谋——更不用说,他们只有主人和奴隶……即便是使者,也很难确保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您的意思是……」
「这桩善行或许只是你的随心之举,出于对一个老人的怜悯,却意外结出了丰硕的果实,无论如何,努尔丁的『继承人』也不可能去残害一个曾经代替他们为努尔丁做了『净礼』的人,他们甚至要亲自来感谢你——只要你在叙利亚,那时候,你尽可以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他们……我相信你能够比别人看出更多的东西。」
「我很愿意,老师。但……」他和希拉克略异口同声:「鲍德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