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西奥多拉作为她的监护人,也曾经试图为她争取,但她还没有提出,就被曼努埃尔一世否决了(另一个官员提出的建议)。
曼努埃尔一世的态度非常明确,不会把她嫁给任何一个有军队的君王,西奥多拉知道他在担心什幺,他怕这个女儿的丈夫将会成为她那个长子的臂助。
最终西奥多拉只能遗憾的看着她的另一个敌人的女儿,成为了亚拉萨路的王后,现在是王太后了。
现在曼努埃尔一世突然又提起了这个女儿,西奥多拉一瞬间浑身的毛发都直竖了起来,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曼努埃尔一世说话从来就不会无的放矢。
他提起安娜,肯定是因为已经想好了要将这枚棋子放在什幺地方?
她最怕的就是曼努埃尔一世决定将安娜送到修道院去,安娜的母亲做了十二年的皇后,虽然不得拜占庭帝国人的喜欢,但她一直对宫中的女人有所庇护与照拂。虽然西奥多拉时常做出看似挑衅皇后的行为,但那也只是争宠的一种方式。
没有一个男人会高兴看到自己的后宫和睦一片——这些女人,就像是在朝廷上的臣子,不相互攻击,彼此竞争。那幺他作为这个丈夫和君王又有什幺存在的意义呢?
而已经抚养了这个女孩十几年的西奥多拉当然希望她能够有一个不错的归宿。
「西奥多拉?」
曼努埃尔一世轻声问道,虽然声音很低沉,但对于西奥多拉来说,简直就是劈在她身上的一道雷霆,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您是说那个孩子吗?她很好,一直在读经,做工,为您以及她兄弟的安康祈祷。」
「只有这样吗?」曼努埃尔一世微微侧过头,眼睛虽然还是没有睁开,却仿佛已经穿透了那双松弛的眼皮,紧盯着西奥多拉:「她没有怨恨我吗?我抛弃了她的母亲,将她变做了可耻的私生女。」
西奥多拉竭尽全力地放松自己,露出了一个故作讶异的微笑。
「您在说些什幺啊,谁都知道,您之前的那桩……婚姻,只是一桩错误啊,您及时地挽回了这件坏事,没让科斯马斯(曾经的拜占庭帝国的牧首,与曼努埃尔一世的敌人关系亲密)的诅咒损坏整个帝国的基座,而且您对待她们,依然如同之前的那样。
您看,您依然称她为波菲洛吉尼塔(意思则视为生于紫室者),她在您的宫廷中长大,身着绫罗,饮食丰盛,还有数不尽的侍女在服侍她,您说她能有什幺不满的地方呢?」
曼努埃尔一世满意的笑了笑,「那幺说,她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