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他扫下了马。」
「是啊,您只是将他扫下了马背,但谁让他的扈从没能给他扣好护颈甲呢,人们把他擡回帐篷,才发现他的脖颈已经折断了,但见鬼的,他居然没死,还能喘气和瞪眼,所以他父亲只能亲手了结了他。
然后是他们的幼子,他向您投降了。
至于他们的父亲……|」说到这里理查几乎忍不住笑:「他一直在说要让他的弟弟、儿子和骑士代他出战,他可能认为那十二名骑士足够将您打下马去,但事实恰好相反。
即便如此,他大概也没想到,你会向他提出挑战。」
「我是一个不怎幺喜欢战斗的人,」塞萨尔笑道,「但我也不能总是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来挑衅吧。
你要说他的弟弟、儿子和他的骑士……都不能说是我真正该面对的敌人——我知道恶意的源头在哪里,虽然有很多事情无法一蹴而就,但只是略微给点教训,我想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而有关于他们的身后事也吵得很凶。
一些人说,应当将他们葬在此地,但也有人说,他们不配被埋葬在最神圣的神圣之处,该将他们运回布雷斯特。
但布雷斯特,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已经不属于他们了。」
「我听说他的长子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
「可惜的是最大的那个也没成年。」
除了自己打下来的领地之外,但凡被分封的骑士或是领主,他对他的主君是有义务的,他需要为他的主君服军役,如果无法做到,那幺主君有资格收回他的封地。
这就是为什幺除了圣地之外,其他的基督徒国家都会要求继承人必须是个儿子的原因——女人不能上战场打仗,又怎幺有资格拥有领地?
事实上,就算是在圣地,成为女继承人的丈夫,也意味着要成为十字军的战士之一。也就是说,一样要服军役,不然领地会被收回。
「如果他没有做下这样的蠢事,或许他的主君还能高擡贵手,」理查无所谓的晃晃脑袋,接着说道,「你不大概知道,布列塔尼女大公康斯坦丝之前就在和我的弟弟杰弗里议婚,杰弗里和我并不是一个母亲,但我的父亲确实给他找了一份好亲事。
他现在正在布列塔尼和他的未婚妻培养感情,或许不久后就会结婚,等我写封信回去,他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何况对于他来说,能够收回布雷斯特也是一桩好事。无论他需要用这个来拉拢其他的臣子,还是扩大自己的王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