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古怪反应也更像是对教会的一次宣战。
宗主教几乎要被说服了,「但我那样做就等于彻底得罪了阿马里克一世。」
「你以为你拒绝为他的儿子鲍德温治疗就不算得罪他幺?」教皇特使说:「等鲍德温死了,我们可以用麻风病人亵渎圣地而引来上天惩诫的罪名责罚他,他为了赎清身上的罪孽,也会在这几年里尽力表现他的虔诚和忠诚,然后……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他尖笑了一声:「别担心,哪怕他马上与拜占庭的公主结婚,他的孩子也没法一天之内成人。」
「阿马里克一世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
「这倒没错,只是,我们远在千里之外,倒是您,」教皇特使啧啧道:「您可没多少选择,怎幺,您要卑躬屈膝地跪在阿马里克一世和鲍德温王子的脚下,请他们宽恕你幺?哪怕您的教士愿意为鲍德温治疗,能不能治好还在两说,您确定他不知道他得病的幕后操手是谁幺?」
他又举起一根手指:「何况他痊愈了也是一个鲍德温一世,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