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问题从城市外面无解，需要里面的空气先发酵到一定程度，最后里应外合。”
草原：“所以要让程蕾家带个头，出点力。”
陆渊：“是的。话说程云之前为什么不见你们？有眉目了吗？”
草原嘆了口气。
“最开始，我以为是还不完全信任我们；但夜行觉得，是怕见面后，我们这边降低合作的意愿，他的直觉比我准。”
夜行嘿嘿一笑。
“在城里的那几天，我俩打听了不少市民，得知程云已经至少两个月没露过面了，有推测他得了重病的，还有说他已经死了的。
“程云只有程蕾这一个女儿，如果他真的在近期嘎了那后面家业和意志被年轻的程蕾继承，在绝大多数人眼里，就变得好拿捏很多了嘛。
“所以我猜，是身体状態实在太差，不愿意让我们看见程家脆弱的一面。”
嗯—
陆渊若有所思。
跟我猜的差不多。
“好吧。总之我需要你们再去一次绿洲城，这次要跟程蕾说清楚，你们不是什么简单的探子，或者间谍，你们是直接向我负责的使者，这次要么跟她父亲见面，要么今后都没得谈。
“沧源无论如何都会拿下绿洲城，哪怕最后只得到一片废墟，我更愿意程云在那之前跟我坦诚相见，而不是之后，二者有本质区別。”
草原：“是！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陆渊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他，“如果事情真的跟我们猜想的一致，那就把这个交给他们，至於其他任务目標，我会让管家在出发前发到你们的手环上。”
坏消息，emp给绿洲城带来的影响，短时间內消除不了，程蕾没法用无线电联繫上，
自然也没法派车出来接应。
不过好消息是城里的雷达肯定也被emp烧坏了，仅剩的四架飞机大概率也不敢升空，
再次深夜跳伞进城，是个高效且安全的选择。
深夜一点，伴隨两声间隔极短的“”，夜行和草原从空中顺利入水，嫻熟上岸，潜入程蕾家的大宅。
咚咚！
夜行敲了敲程蕾房间的窗户。
后者先是嚇了一跳，然后赶紧去给他们开门。
“谢天谢地！你们果然没事！之前天上的爆炸是什么情况？你们是不是刚刚打贏了一场仗？阿波罗的主力是不是已经被干掉了？”
“那可不，区区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