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务农的积极性啊。
即便在梁梦龙到任后,有所缓解,阵仗也不容小觑。
皇帝既然说要收尾,那最好是先定调结案,表态再说。
免得人心浮动。
三人这边谈论正事,一旁的张宏则是不声不响布置好了午膳,站到皇帝身后,以示提醒。
朱翊钧见状,起身走下御阶,执礼相邀:「二位先生,咱们先用膳。」
两位阁臣也习惯皇帝这做派,连忙谢恩跟上。
吃饭的时候,正适合议事。
所谓食不言,那是嚼东西不能说话,而不是席间不能说话,否则就不会这幺多宴请了。
三人列次坐下。
朱翊钧接上方才张居正的话:「先生,朕稍后便下诏,将湖广一事定结,着海瑞即刻回京,如何?」
下诏肯定是要下的,钦差也该回来了。
他将首辅次辅叫来,不就商量完了好拟票幺?
至于诏书内容,就看三人达成什幺共识了。
两位阁臣听罢皇帝言语,高仪率先开口问道:「陛下果要将各藩宗产收归内廷?」
降等袭爵这事,在邬景和临行前,皇帝就已经跟他二人商议过了。
当家才知柴米贵。
节流之事,从来不在于意愿,只是各有阻力罢了。
宗藩降袭的阻力本就在皇帝,户部和内阁从来没意愿出钱养这幺多宗室。
皇帝既然有意,两人自然是万分赞同。
彼时的共识就是,从湖广事入手,罚罪藩降袭,开解底层宗室的商禁。
等放出风声后,再授意听话的宗藩一二家,自请降袭,另行赏赐,内外各有一罚一赏,裹挟其余宗藩。
先坐实,再定制。
温水煮青蛙使各藩不至于串联,也能保全皇帝圣德。
不过,这事之外的收归宗产,小皇帝可没与二人透过风!
涉及到真金白银,就跟老师玩心眼?
朱翊钧见高仪神色微妙,颇有不满,他连忙让张宏给先生盛碗汤,压压暑气。
面上则诚恳道:「此事,朕也就跟邬景和提了一句,将岳阳王府宗产抄没。」
「哪知各藩竟然都有牵扯,朕也始料未及!」
「不过先生,既然已经抄没收归了,总不能再朝令夕改了。」
「至于宗产具体处置,却不止是内廷,朕欲让内廷、宗人府、户部统管。」
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