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这幺大动干戈。」
高拱虽然已经下野,但多年习惯在这里,一听这话,便思考起来。
半晌。
他突然意识道什幺,惊声道:「陛下要动南直隶!?」
朱翊钧有些惊讶于高拱的才智,不过片刻就想到了缘故。
欣赏道:「大明朝的历史任务之一罢了,旷日持久,总得先落子。」
高拱没品出含义来,却突然感受了比折辱更让人难受的态度——皇帝竟然在居高临下地欣赏自己!?
本就愿赌服输的事情,可现在落到少帝身上,对自己露出胜利者的姿态,当真是哪哪儿都不舒坦。
高拱不自然地别过头:「陛下要什幺。」
皇帝擡出先帝拿捏他,必不是无由。
朱翊钧转过头,看向高拱:「总督漕运兼提举军务,王宗沐,以及,两淮都转盐运使,王汝言。」
高拱深深看了一眼皇帝。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人我可以给陛下,但没用,两淮盐政水太深,不是一个漕运总督和转运使能办到的。」
朱翊钧突然一笑:「所以,还需定安伯致仕前,向朕陈情一番,举荐海瑞。」
「官职便任,佥都御史,督理两淮盐课兼理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