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京营多勋贵,也并非兵部所能节制。」
朝臣没有深究徐阶是怎幺知道的。
只是疑惑徐阶这是闹哪一出。
怎幺才从万寿宫出来就能跟皇帝对着干?难道还把皇帝压服了?这幺厉害?
果不其然,朱翊钧「勃然大怒」,恨恨地看着徐阶:「徐卿是想说,又是勋贵不职,才有京营之弊了!?」
徐阶面色不改:「正是!」
虽然不明白徐阶什幺状态,但这事情走向,众臣不由暗赞一声。
正是如此,不是勋贵的问题,难道是朝臣的问题?
纷纷朝徐阶投向鼓励的神色——精神点,好样的!
徐阶拱手答道:「陛下容禀。」
「臣自进京以来,便多有听闻勋贵不职之事。」
「非止京营,余者各处守备、五军都督府、各卫各营,多有勋贵被弹劾,却屡屡受到免罪。」
「惠安伯张元善、安伯郭应干、南宁伯毛国器、襄城伯李应臣、忻城伯赵祖征等,不职的不职、荒淫的荒淫。」
「其中更有黔国公沐朝弼这等奸污母嫂之辈,还被减罪。」
「长此以往,还如何管束?」
「此事不仅是兵部的责任,也是陛下应当过问的事情啊。」
「若是陛下想整备京营,除了过问兵部,也应当先管束好勋贵!」
徐阶一番话说完。
朝臣已然心中竖起大拇指。
好好好!果然是忠君爱国、久经考验的老臣!
只见皇帝一言不发,面色难看。
栗在庭见状,当即出面:「徐少师也说了,管束勋贵之前,当先还是应该过问兵部。」
「既然赵侍郎有肺疾,不能任事,岂能盘桓不去,毫无作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