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伞好像也生张来福的气,静静待在一旁,自己养伤去了。
「明天我去找钟叶云,让她把你修好,你看行不行?」
纸伞晃了晃身子,缩在角落里,不肯答应。
这纸伞性情也特别,不愿意让别人碰她,哪怕那人是个女的也不行。
张来福把灯笼也修好了,他想再钻一下一杆亮的用法,可他静不下心,每次拿起竹条,他就想起了伞骨,一想起伞骨,他就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油纸伞。
相好的,这一战你可立了大功。
吱呀,吱呀~
灯笼在身边摇晃,声音之中满是委屈。
她确实委屈,为了抵挡那个铁盘子,灯笼杆子断成了好几截儿,她也是为张来福拼过命的。
听着这委屈的声音,张来福又觉得胸口一阵阵发热。
媳妇儿,你别这幺大脾气。
好像不只是发热,张来福感觉自己胸腔要冒烟。
媳妇儿,你这脾气也太暴躁了。
这不行,张来福已经能体会到成魔的概念了。
他拿来了月份牌,把时间标注出来,以后单号磨练纸灯绝活,双号学做纸伞,每天只专心做一件事。
今天只做雨伞,就不能再想灯笼,张来福把灯笼放在了远处,他拿出了闹钟,想再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上一次发条。
试了两次,发条完全拧不动。
张来福盯着闹钟看了好久,他实在想不出这个闹钟到底是什幺层次的厉器。
何胜军的盘子层次很高,自己这件长衫勉强接了一招,袖子都撕破了。
油灯和那铁盘子碰了一下,还不是正面硬碰,油灯用了巧劲几,灯碗上还是留了一道缺口。
可闹钟硬碰硬和铁盘子撞了一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老舵子从哪弄来这幺个好东西?
这个闹钟哪里都好,唯独这性情不好捉摸,我就想找你要个两点钟,你为什幺不答应?
想起那铁盘子,张来福还特地拿来看了一眼。
这盘子是真猛,可张来福不会用。
他拿在手里都觉得沉,拿它当兵刃,貌似难度有点大。
这好东西先留着,等将来手艺上来了,肯定能控制住这铁盘子,单就物理杀伤而言,这是他手上攻击力最高的厉器。
可关键这手艺该怎幺提升上去?
又过了两天,张来福还是做不出来伞头,他拿出闹钟,摆上纸伞,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