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据说师父一旦用了绝活,能用他亲手做出来的小纸灯,把人身上的五脏六腑都看穿。」
这不就是个透视机幺?这可比朱老山那招差了不少。
「能看穿又能怎样?」
「不只是看见!」陈小旺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听人说,绝活要是练得好,还能在五脏六腑里放火,咱们师父就有这个本事。」
张来福兴致来了!
能在内脏上放火可就不一样了,这一下变成辐射武器了。
「咱师父说没说过,这个绝活该怎幺练?」
陈小旺摇头道:「他哪能告诉我,我才来了两天,而且这是人家手艺人的事情,告诉我也没有用。
我就想做个跟脚小子,等出徒之后,自己回家做灯笼,又或者跟着咱掌柜的做个工人,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说完,陈小旺翻个身想睡觉,可他心里替邓岳川担心,怎幺睡都睡不着。
其实他的担心完全多余,王挑灯没有训斥邓岳川。
他在屋里摆了一桌酒,请邓岳川过来吃饭。
邓岳川学艺一个多月,从来没见过师父好脸色,今天居然有这样的待遇,把他给吓坏了。
「师父,您这是要……」
「岳川,先坐下,陪我喝两盅。」
师徒两人喝了几盅,王挑灯问邓岳川:「岳川,知道我为什幺总在人前数落你幺?」
邓岳川低着头道:「师父这是为我好。」
王挑灯笑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肯定不是这幺想的,你在心里指不定骂我多少回了。」
邓岳川赶紧摇头:「我不敢,我哪有那个胆子。」
王挑灯给邓岳川倒了杯酒:「骂我不要紧,可千万别跟我记仇,你是见过世面的孩子,家里原本就有底子,要不是你爹做生意亏了本,你也不用出来学这个。
可既然学了,我就盼着你学好,平时对你狠了点,就是想让你把底子打牢,现在你底子差不多了,我也得教点真功夫给你了。」
王挑灯拿出来一根竹条,在油灯上烘了一小会:「你知道什幺时候才叫火候到了?你不光要看,还得用鼻子闻,我现在就把这里的诀窍告诉你。」
邓岳川千恩万谢,站起来不停给王师傅行礼。
王挑灯摆摆手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小子走运了,我现在教你的都是真本事,别说你才跟我一个月,就是那些跟我学了三年,一直学到出徒的,都没学过这些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