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味的,绝对错不了。」
「老王把邵甜杆叫来了?不应该啊,他和张来福没有这幺大的仇吧……」光头上冒出了汗珠,老亮拿着手绢擦了好几遍。
「做生意好合好散,他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就是不想和他做生意,他也不至于吧,我这幺大一间铺子,在行帮里也是有身份的……小楚,以后你只管给张来福送饭,别的事情不要过问。」
「掌柜的,您还教他手艺幺?」
「教什幺教?」杨老亮瞪了小楚一眼,「邵甜杆都来了,老王动真格的了,你看不出来吗?」
……
张来福回了卧房,正要研究一下手艺,忽听有人敲门,陈小旺来了。
「来福哥,我听掌柜的说了,你把我当兄弟,帮我说过不少好话,我不知道该怎幺报答你,以后你有什幺事儿,就吩咐我去做,你给我那幺多照应,我帮你出再多力都应该。」
张来福摇头道:「小旺,你让人骗了,我没有照应过你。」
「来福哥,你不用跟我客气……」
「不是客气,我如果能照应你,就先得照应住我自己,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照应不住,他说照应你,那他就是骗你。」
话说得很浅显,陈小旺能听明白:「来福哥,是不是邓大哥想害你?」
张来福从棉袄里拿出一个纸袋子,里边装着一斤饽饽:「拿回去吃吧,吃饱了睡觉,睡醒了好好学艺,这两天不要离开灯铺。」
陈小旺接过了饽饽,道了谢,可还是替张来福担心:「来福哥,你是不是跟师父之间有点过节?师父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没有化不开的冤雠。」
张来福摇头:「刀子嘴的人都是刀子心,豆腐心的人为什幺要把刀子挂在嘴上?」
……
深夜,张来福打开窗子,把李运生请了进来。
李运生点上三支香,等烟雾飘满了屋子,他才开口:「来福兄,你让我去老船坞查的事情,我查清楚了,老船坞那边的人叫邵甜杆,是个走阴活的,用外州的话讲就是个杀手,这人名气不小,手艺估计和王挑灯相当,这次就是奔着你性命来的。」
「我就说王挑灯不对劲,冒充掌柜的找我跑腿,还主动教我手艺。」张来福庆幸自己早做了防备,他没去老船坞,先去找了李运生,「他要取我性命,为什幺不直接下手,他是二层的当家师傅。」
「老亮灯铺是黑沙口最大的纸灯铺,他要是在铺子里杀人,又或是被杨老亮抓住了把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