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官家啊,来来来,喝酒喝酒,这酒啊,是我妹酿的,反正我觉得比是比樊楼的好喝,吃串,说真的,你平时在宫里吃喝,都吃什么呀。”
这幅自来熟一样的模样,倒是让赵都有些不会了。
“你就不害怕么?”
“怕什么?我都说了,当著你的面,我也这么说,这也就是你没问,你要问的话我写一奏疏给你也行,你要是听不得实话,那你弄死我啊?”
赵项:
....
北宋么,不杀士大夫这话其实是假的,自始至终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规矩,太祖和太宗都没少杀,但是不杀因言获罪者总是真的。
真要是因此杀他,那就更好了啊,这应该也是可以算为国而死的。
哪怕是要为此而贬他,他也完全可以故意死路上,那也算是为国而死了。
“那你来说说,我是怎么志大才疏了?前朝积弊,我已深知,只愿变法图强。”
王小仙淡定的一边吃著烤串,一边道:“怎么说呢,能看得出来你是有大志向的,富国强兵么,若是不然,也不会在询问了一圈的满朝文武之后,强行將王公起復了,不过这確实是也只能说明你志大啊。”
“这所谓才疏么官家,我给你讲个故事?”
“你说。”
“很久很久以前,这世上有两个国家,一个叫清国,一个叫遮判国。”
赵项:“你在胡编什么?当我没读过史么?哪来的什么清国,遮判。”
“都说了是故事么,你听这其中道理就行了,不用纠结真假。”
“你—”赵一时也是无语了,这个王小仙,似乎真的是一点也不怕他?
他刚刚是李宪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態度,他现在都已经是赵了,怎么还是这个態度啊?
似乎他好像还真有点拿我当他朋友的意思?
这心態是怎么做到的啊?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和我做朋友啊?
“这个遮判和清国啊,都是上古国度,也都是传承了两三百年,积弊极多的朝代,而清国的国力呢,大概是遮判的数十倍,有点类似於咱们大宋和西夏的实力对比。”
“两国內部也都有十分严重的政治困境,几百年了么,既得利益群体已经足够庞大,尾大不掉,甚至是开始尾巴咬狗了,而这时候,两个国家都刚刚好换上了一对同样锐意变法革新,很有志向,要富国强兵的英明君主。”
赵项想了想,道:“你是在暗指咱们大宋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