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何谓人言?喏。”元絳將发敕直接扔在桌上。
“这什么?”
“你的任命。”
王小仙打开一看:“这不就是昨天那个么?怎么变政事堂发敕了?”一脸懵的看向了一旁的李宪。
李宪:“.—........”
“怎么,还打算拒绝不成?”
“这还拒绝个毛啊,我干就是了,史馆是好地方,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
皇帝的詔令,那是赵项身为天子,在利用天子的特权破坏规矩,现在经这么走一遭,他成了司马光点名了要要,经政事堂的相公们审批,最后由官家批阅,正儿八经的调任手续了。
之前那种算是走后门,现在这种,这相当於是为了他把规则直接给改过来了,再拒绝,那叫抗命,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说不定他们就不给自己差遣了呢?
进馆阁就进馆阁吧,不也就两三年的事儿么,再说了,谁说进馆阁之后就搞不了事了呢?
他现在连个正经官身也没有,不是也不耽误他搞事么?
“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是戏班子?要听杂剧么?”元絳注意到王小仙这府上这一大堆的不三不四人等,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李宪也颇有些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不是,我发明了一种艺术形式,叫快板,正好编了一段唱词,正教他们呢。”
“你,编唱词?你还有这两下呢?编得什么呀,你唱给我听听?”
“得嘞,您要听啊,那我可就给您唱起来撩~”
王小仙是相声演员么,这玩意他才是专业的,比写诗写词什么的可拿手太多了。
却见他拿出两个快板,起了个腕儿,立刻就呱唧呱唧地打了起来:“这个竹板儿打,泪涟涟,
咱们今天说一说,汴梁城里出奇闻,岐王駙马赛財神。
曹駙马抬出了珊瑚树,岐王爷搬来了金翅樽,沉香木对夜明珠,火把照得满天红,火星溅,民房燃,烧禿了街坊李大憨。
西街的王婆粥铺焦,东巷的李翁被褥燎,官差来,缩脖退,王府的家事不敢管。
今儿个咱,不要金,不要银,只要您指缝漏出半钱铜,赔偿孙婆破被褥。”
“怎么样,咱这小词儿,能气死曹駙马和岐王不?”
元絳一脸憎逼:“你这词,你,你这是打算让他们在哪唱啊?”
“公主府和岐王府啊,就在他们门口唱,我看看他们能不能忍得住不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