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咱大宋都快成了股东了。”
吕景闻言也是苦笑:“具体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案子在雄州发的,本身和我们开封府关係就不大了,而且上边对这个案子极其重视,文相公和冯京,都是亲自过问,最终也是由冯京自己亲自审理结案,全程根本是有意在瞒著我们。”
王小仙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我现在確实是相信那个刘青儿不是主犯了,他一个军械监普通工匠,就算他真的能將神臂弓给偷出来,又哪有本事將这玩意给运到雄州,不,是运出雄州,按你的说法已经有两个已经到了辽国了。”
“可那老妇人跟我说是曹诵乾的,那我还是不信,还是那话,图啥呀,曹家在咱们大宋要什么没有?勾辽国当汉奸?脑子被门给挤了么?”
吕景:“是啊,此案,著实蹊蹺,只可惜,这案子不在开封府,我所知道的,也就仅此而已了“那个刘青儿现在在哪?怎么就给他定了罪责了呢?”
“应该,是在大理寺吧,也有可能是刑部,可能秋后就要斩了吧,再具体一些的我真是不知道了,怎么,这事儿你確定要管啊,为那老妇人么?”
王小仙:“要么,这事儿是辽国的间谍神通广大,能在东京偷来新造出来的神臂弓又一路运回辽国,要么,就是我大宋不知道哪个官员,极有可能是高级京师武官,亦或者至少是某个极其要害岗位的官员,里通辽国,结果呢,砍一个工匠顶罪,这事儿就打算揭过去了不成?”
“这主犯要是真的逍遥法外了,这一次,他偷的是神臂弓,步人甲,下一次呢?直接引一伙精锐辽军死士进城,偷些火药直接把这木头做的东京城烧了呢?谁知道他能不能做得到,偷三架神臂弓运去大辽,这看起来难度也不比火烧东京来的难度小啊。”
“这事儿,都不是为民请命,而是真的已经关乎我大宋的社稷安危了。”
一边说著,王小仙一边嘆息著摇了摇头。
看来这辽国也真是腐败了,大宋的中央禁制都松成这样了,他们在歷史上没真烧了大宋的东京,也真是.臥龙凤雏啊。
一对已经进了博物馆的蠢货。
“若此事当真是曹诵所为,又当如何呢?他可是太皇太后的堂侄,你跟太皇太后他不是还救过你?”
“那是石得一救的,此事若是当真跟曹家有关,那我看他们曹家这个与国同休,也可以到此为止了,若是和太皇太后有关係,那她哪还有资格做我大宋的太皇太后呢?让官家软禁了她就对了吕景见状哈哈大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