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当兵,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还愿意吃这碗饭啊。”
秦三:“那將士都给各自的將门主官打工去了,那还怎么给军械监干活儿啊。”
眾人闻言,自然也是恍然大悟,心知这就是这个道理了,场院一开,和这些京中將门的利益完全是相反的。
“自从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以来,我大宋的那些开国將领们基本都在做生意,那些个將门后人大多也都是生意人,今天官家在酒宴上还问了一句,太祖当年是怎么把场院给收了的?”
“其实很简单的,王官人说,这其实就是典型的国有资產贱卖,官家想要把属于禁军的场院收进自己的兜里,收归枢密院,三司,那是难上加难,便是太祖皇帝也一定做不到,
但若是允许军中的將领们监守自盗,慢慢的把这些场院装进自己的腰包里,那就要简单得多了。”
“说白了,杯酒释兵权之后,场院中所有不赚钱的买卖统统收归了军械监,而所有赚钱的买卖,在太祖、太宗两朝之间,是渐渐的,不动声色的,润物细无声的,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是怎么的,就统统到了將门的手中,
由原本咱们禁军所有將士的共同財產,变成了他们的私產,而赵宋官家又通过和这些將门世代联姻,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係。”
“其实就朝廷给的那点军餉,不还是不够么?不还是要打工么?只是以前打工,场院是大家的,后来大家打工,那工坊就是將门自己的了,咱们这些个兵卒,就从工坊的主人,统统变成了將门那些人的家奴了。”
“遇到心善一些的,还能给咱们一点工钱,真遇上心黑的,人家一分钱不给,只是將你原本就该得的军足额发了,这不也是常有的事么?”
“当年杯酒释兵权,是富贵换兵权,如今官家要做的,也不过是希望和他们用兵权换富贵罢了,他们那些工坊,百年前本来就是场院的,现在是百年之后,早就应该收回给场院了才是。”
“奉官家詔令,两日之后兵变,联合那些在工坊里工作的军中兄弟们,两日之后一齐起事,控制工坊,乃至於各个军中的將门子弟,由官家和王官人负责和他们商谈股权赎买之事。”
“官家的意思是,愿意要富贵的,交出工坊,卸去军职,从此做个富家翁,由朝廷出钱赎买他们家的產业,离开京师,去別的地方去做地主去,该有的俸禄赏赐也都不会少,
愿意要军权的,可以保留他们在军中的职位,拿真正的股权分红,但必须要他们像他们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