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们这一行人都是骑著马的,不管怎么说,逃的话问题应该不大,此处距离高阳关不算远,按照此前掌握的军情来看高阳关至少也有五万左右的宋军守军,到了高阳关定然就安全了。
哪知王小仙却一把甩开了林懂的手:“走什么走?你们护著唐公速走,我不走,我要跟他们拼了。”
“啊?官,官人?”
“我身为天使,怎能避这些贼子的锋芒?我虽不信他们是契丹人,可若说是莫州的辽国汉人,又难道是很奇怪的事么?这么点贼寇也避,岂不是让这些混帐笑我宋人无胆?”
当即,王小仙骑上了一匹马,却是不避,反而衝著那乌决决的贼眾冲了过去,手中拔出了沉水宝剑,大喊一声:“杀啊!”
“官人!”
林憧大喝一声,眶毗欲裂,当即不敢怠慢,同样打马而出,口中大喊一声:“你们谁,哪一队先送唐公下堤,其余人跟我救官人去。”
一眾的兵士见状,你看我我看你,这林憧也没说清楚谁陪著唐介下去躲避,谁又背著他上阵杀敌,当即却是也乱做一团。
他们本都是驻京的禁军,甚至无一例外都是出自於上四军,对於王小仙所做之事都是极熟悉的,一时热血上涌,却是呼呼啦啦的全都跟著这林懂冲了上去。
谢景温扶了唐介在马车之內坐好,一回头,发现身边的百名禁军护卫,竞然一个都没有留下,只剩下一个驾车的卫土,望著前边的沙场,手上还拿著个短锤,看神情似乎还有些跃跃欲试,似是好像要驾车也衝过去拼命一般。
惊得谢景温连忙道:“我岳丈水土不服已身患重疾,此遭又遇惊嚇,若是再有顛簸,万一闪失了,官家怪罪是小,万人唾骂是大,天下人谁不知我岳父清名?”
那赶车的禁军似乎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谁才是这支队伍里的正主,慌忙告罪,驾驭著马车绕了个弯,缓缓地下堤,却也真是身边再多一个人也没给唐介留了。
谢景温见状一时也是苦笑不已,心中不禁暗暗的有点明白这官家为什么不让他王小仙再去掺和那城外四大厢禁军的就业安置问题了。
再看那战场之上。
王小仙身上连甲胃都没穿,只拔出一把沉水剑,那剑本身也不是什么马战武器,本就是存心奔著作死去的,事实上也確实是他第一个冲了出来的。
就是脑子热了,也没想那么多,反正他也不怕死。
然而他到底是骑术不行,准確的说是压根就不会骑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