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老公就跟人家好了,史书上说刘娥是被龚美卖给真宗的而不是真宗抢的,你就看民间信不信就完了。
刘娥当了皇后之后和龚美结拜为兄妹,那龚美从此改名成了刘美,刘娥摄政时期这刘美就成了外戚,是刘娥最亲近的人,这点八卦,大宋的朝野上下哪个不是津津乐道。
所以虽然法理上来说,这孙子是刘娥的侄孙,但其实俩人没有血缘关係,总不可能,他爹刘从德,是刘娥和刘美亲生的吧?
所以刘娥活看的时候,对这孙子就和对待亲孙子是一样的。
因为是外戚的缘故所以是武职,一直就在河北混了,也算是颇有功劳,辽人敢越境过来砍木头,这货一生气带著兵就跑到辽国境內一把火把辽国的林场给烧了,虽然也没什么太像样的军功,毕竟宋辽之间確实一直没打仗么,却也是极少数敢带兵主动去辽地搞事的將领了。
(他不是刘光世祖父刘永年,俩人同名,那个是西军的)
只是他这武职却偏偏是一副文官的模样,白面还不蓄鬚,平日里画的一手好画是北宋时期著名大画家,此时跟在王小仙的身边只穿了一身的轻甲,看上去却是彬彬有礼的模样。
王小仙听他挑拨离间都觉得好笑,道:“怎么,我若当真和李肃之闹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他下来了,他那个经略使的位置,你觉得你能上?”
这刘永年倒也不装,而是哈哈笑著道:“那要看您和官家的意思,咱们大宋的武將,到底是应该由武人来做,还是他们这些文官来?
要说是文官来,那自然跟咱没什么关係了,但若说是该由武夫来做,末將自认无论是根基,资歷,能力,还是功劳,整个河北,无人可以出末將之右。”
王小仙呵呵笑道:“此事这么大的干係,你可真敢瞎想,说得好像我要和他李肃之火併一样,他这人身为知府加经略使,文武一肩挑的封疆大吏,我虽看不惯他做事,可到底是打著抗辽的旗號的,若不是我来了,此次他一个賑灾守土有功是跑不了的,说不定將来还能做到枢密副使,枢密使这样的位置呢,我就算再如何狂妄,又哪有和这样的帅臣火併的道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愿命令你和他火併,你手中的兵力又能打得过他么?”
说到底就算是兵变,那也是要看实力的,人家这个经略使手上掌控看將近五方人的禁军,当然,鬼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空餉,但你小小的一个防御使就敢我玩儿兵变,这是不是也太扯了一点呢?
闻言,刘永年露出了一副貌似憨直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