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还是北宋,还是以地主阶级为国家主人的阶级社会,也確实不是每个地主都是坏的,王小仙也不打算向整个地主阶级宣战,地主豪强之家也是有好人的。
最起码哪一家没有黑白脸呢?这都是最基本的社会生存法则,无外乎有些家是黑脸说了算有些是白脸说了算,有些是观音菩萨,好歹还骑个坐骑让坐骑去替自己做恶事,有些则是狮驼岭,擼胳膊挽袖子自己就上了罢了。
对於那些好列还有个坐骑的地主,王小仙也只是打死了他们的坐骑而已,人还是给留下了的。
这些人日后也有机会参与到运河建设,工商业发展之中去的,甚至是有可能成为意见领袖,贤良方正的。
而至於军中,官府內部的官员,在王小仙去辽国谈判让辽人退兵的这些日子,唐介就一直在查这些事情,这唐介也不愧是查帐,反贪方面的能吏,上上下下已经都查了个底朝天,光是军粮方面的亏空就查出来二十万石。
统统杀了了事。
先斩后奏之权不就是这么用的么。
从上午审到黄昏,终於是在天黑之前审完了所有案子,该杀的杀,该打的打,该抓的抓,整个校场仍在充斥著激情与血腥,许多將士们的嗓子都喊哑了,还在不管不顾的喊个不停。
“唐公。”王小仙办完了事,才对著坐著看了一天,一心为自己背了一天的锅的唐介行了一礼。
“嗯,结束了?”
“结束了。”
王小仙上前扶著唐介起来,一下却没起得来,那唐介的双腿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又重新坐了回去。
“唐公?你,”
“啊~结束了就好,结束了就好。”
说罢,唐介缓缓地闭上了眼晴,脑袋突然一歪,好像睡著了一样。
“唐公?唐公!”
王小仙脑子也是喻的一下,这才发觉唐介的身体滚烫的宛如一个火炉一样。
“医者!医者呢?”
刚刚才安静下来一点的校场突然变得更混乱了起来。
那医者上来之后连忙把了一下脉,却是很快就摇著头小心地道:“油尽灯枯,唐公他已经————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哎~”谢景温嘆息一声,道:“岳父这一段时间以来,高烧一直都没退,还晕倒了几次,你回来这两天又一直在忙,就没告诉你他的情况,说是,临死之前,再帮你一把。”
王小仙一把抓住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