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仙笑著点头:“哦~,管事。”
说话间,楼下又乓乓乓上来两个人,咔咔往王小仙面前一跪就开始告状:“大官人,我二人就是这正阳店的管事,您可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啊。”
“官人,您说那些股东,高官们,他们要是要安排自家人,又怎么好往这酒楼正店里来,做这伺候人的活?这些人大部分根本就不是谁硬要塞进来的,反而都是他求人家来的。”
“自从改制以后,他,他,他就是懈怠了,整日里拎著点什么鲍鱼啊,羊羔啊,反正是各种新鲜的好的食材,拿著去到处的串门,送人,都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要人,东一笔西一笔,他的精力根本就没放在生意的经营上。”
“不错,官人,真不是我们对他横加干涉,只是我们查出,给咱们店里送食材的,耗材的,几乎全都是他们家的亲戚,好多东西那价格比市场上高多了,姓孟的,你敢说你没有贪腐么?你太贪了啊你呀!咱们店里没给你乾股么?股份改革之后你的乾股分成非但没降,明明还涨了一成,你就是这么回报股东的么?”
说著,应该那个员工代表,还二了吧唧的直接用手指著跟王小仙同桌吃饭的这些人道:“官人,他们这些人,全都吃过这姓孟的请,他拿酒楼里的东西送人情,他们来吃饭还要么打折要么免单的。”
“你们放屁!以前我不用操持外边,是因为有东家关照,现在呢?我不得去联络人情?怎么在你们眼里我干什么都是中饱私囊啊?官人,您可一定要明鑑啊。”
王小仙捂著头,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连忙打断道:“行了,行了,別说了,说来说去还是做人和做事权衡的那点破事儿,我连大名府都是头一天来,整个大名府都没有一个熟人,更別说这店了,刚当的董事长,你们仁是打算让我给你们断一个谁对谁错不成?”
“说到底,酒楼这种生意就不应该併到股份公司里面,这样吧,准备一下,五天后这高阳店的承包权直接拍卖,掌柜的也好,管事儿的也好,都可以,孟掌柜,你到时候也来参加,谁出的价高,这酒楼就包给谁了,不管你怎么干,公司就只管收租。”
“股份公司之內,还有哪些是类似於这种比较小的,经营起来比较复杂的生意,统统学著这样外包出去,也不要强行要求他们用禁军的兵卒来做事,大名府和东京的逻辑还是不一样的,再说那东京现在的禁军已经是纯进厂了。”
“如果让我来当这个董事长,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將公司进行拆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