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根基,变法,变法,变得他娘的是什么法,好好的昌明盛世,弄得风雨飘摇,民不聊生。
祸事明明是他们搞出来的,他王小仙本就是难辞其咎,如今事到临头,他身为天使,在我有意相让之下分明已尽拿大名,乃至河北大权,却又无法明断,没有魄力,任由反贼做大,不可收拾。
哼,我听说此人颇有胆量,从不怕死?可是这种事,难道是他不怕死,就可以解决的么?平日空谈误国,临事一死报君,还说什么是我大宋神剑呢,我大宋要他这种神剑,又有何用?”
韩琦笑著安抚道:“乱,是肯定要乱一下的,但应该不至於大乱,流民便是有三万之数,又有何用,难道还能真的破城杀得进来么?你慌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呢么?”
王拱辰闻言不禁狐疑地道:“这事儿,和你有关係?”
韩琦摇头:“没有,我说了,要给他三个月的时间,说好了三个月就是三个月,三月之期未到,我不会出手的。”
“此事,或许是富彦国知道他在大名府,因而有意引导,跟我是没什么关係的,然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是他王介白当真是束手无策,老夫倒也不介意提前出手,以定大局。”
王拱辰:“你能够如何定局?”
“老夫为相多年,尤其是在这河北之地,还是有些名望的,只需要老夫登高一呼,各地的贤良方正之土,自然可以出钱出人,为国分忧,这,便是老夫的能耐,他王小仙到底还是年轻,又没有士林经验,呵呵,纵有才学,恐怕也担不得什么大用的。”
传统来看,大宋士大夫对於地方的治理能力,几乎是取决於他对地方豪强地主的动员和掌控能力的,这便是韩琦的底气,別看他退了,但人脉还在。
所谓人脉不是你认识谁,而是谁认识你。
全河北的豪强,都是认识他韩琦的,也都是必然会给他面子的,只要他肯出面,地主们给面子帮忙,区区几万人的叛乱,平息起来不难,要剿要抚要並用,都是存乎一心的事儿,都行的。
王拱辰听韩琦这么一说,一时也是放下心来,舒服地喝起了茶。
有这老相公拖底,他也能踏实一些,事实上若非是韩琦让他任由王小仙放手施为,若非是他相信韩琦的拖底能力,他又怎么可能任由王小仙这个小年轻胡来呢?
不否认王小仙这个年轻人有能力,但是有能力和有阅歷是两码事,他王小仙连个一县主官都没当过,做事又怎么可能真让他放心得下呢?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