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传你的名望,有人说,这河北变法之所以做得差强人意,就是因为没有用你,你一接手,所有的问题立刻就都迎刃而解,说你是我大宋第一贤臣,一月前那一跪,更是显得你爱民如子,你这声望现在比范希文都高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是比现在这个死了的范希文还高,当年他活著的时候,哪怕是刚传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时候也远远比不上你。”
“你今天特意把我这老东西叫来,还要请我吃饭,是要特意在我面前显摆么?”
王小仙:“韩相將我想的有些肤浅了,今日叫相公来,是真心想要问问韩相公,觉得我这三个月做得怎么样,新法,如今可还算是可堪一用么?”
韩琦:“你这三个月,做得自然是极好的,新法经你这么一调理,至少暂时来看,大的问题已经没有了,甚至还颇有一些勃勃生机之相,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夫能不能跟你卖个老,此事,莫要再去追究富彦国了,如何?他已经递交辞呈了,如今和我一样,都是纯粹的退休老头子了,到底曾是一国宰相,给他留一点体面,也是给咱们大宋留体面,是给官家留体面。”
“这是自然,我本来也没想追究他,我又不是小心眼,不过韩相以为变法没有大的问题了?我却不这么认为,问题还是有的,而且很可能还很大。”
“哦?怎么说?”
“用铁路和矿山吸引流民,同时將定州和真定府的禁军也都调去了邢州和磁州,这些方法,在我看来確实是可解燃眉之急,然而却是也仅限於此了,治標,却治不了本。”
“你曾经跟我说过新法有三害,其一,在於公司的股东压价收购生丝,以及部分佃农失业无地可种,这一部分,目前来看勉强倒也算是解决了。”
“其二,是股价不涨,青苗之法害民,尤其是中產富户,隨时会有破產之危。”
“这个都只能说是暂时解决了,真要说分红,还是难,其实包括煤铁公司开矿,其实也不是什么真的有暴利的行业,更多的也只是解决了就业问题,尤其是给了咱们河北禁军一口饭吃罢了。”
“至於说其他的六家公司,就算是赚钱又能赚得了多少呢?我最近这两个月也一直在认真的想,其实说到底还是那青苗法的两成利息太离谱了,借著这么高的利息去炒股票,太荒谬了。”
“就算我真有点石成金之能,这几家股份公司未来几年之內一个个的都能赚到不错的利润,可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