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都是流官固吏的,眼前这亭子里三个人全他娘的是大臣,无一不是穿紫袍的,这又哪里是他们能参与的事呢?
童贯也是適时地一声大喝:“吾乃三直外放的都监宦官,依三直之规拿人,谁要当此人同谋?”
林幢也是冷哼一声,当即解下了自己的铁腰带只往石凳上一摔,竟是一把將石头的凳子给砸成了两半,而后一言不发地望著那些衙役。
“带走,押下去。”
就连曹诗诗都有些懵了:“你疯了么,你,你,你直接对一个知府动手,还要押人?你,他还是擢宝文阁待制,他是紫袍的大臣啊!你,你直接在这齐州抓他这个齐州的知州,抓他个?你还將宋的律法放在眼么?”
“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曹诗诗一愣,却是居然真的被王小仙给唬住,呆在了原地。
“青天大老爷啊~!”
一眾喊冤的民眾纷纷下跪给王小仙磕头。
“先起来,不许跪!”
王小仙一声大喝,也唬住了他们,道:“所有人给我,跟我去府衙,本宪司要开堂审案,你们谁也不要走,若是尔等確有冤屈,我今日定会还尔等一个公道,但若是有人诬告,我也定要严惩不饶!”
说罢,王小仙回头,衝著已经有点被嚇傻了的孔宗瀚嗤笑一声,道:“我入你这套了,你对我这处事之法,可还满意?兴不?”
孔宗瀚:“——
,谁想得到你会直接动手啊!!
区区一个提刑,直接动手把一个大臣给抓了?
整个大宋,没人这么玩过啊!
程序呢?
律法呢?
这一刻,孔宗瀚丝毫也感受不到自己阴谋算计得逞的喜悦,反而是由衷的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內到外,从他的每一个骨头缝里往外钻。
要知道王小仙今天可是刚刚进入这齐州城。
他在这齐州城明明是毫无根基的。
当场就把这齐州知州给扣了?!
这是,一个文官,该有的政治斗爭方式么?
却见王小仙突然衝著孔宗瀚一指,手指距他的鼻子尖只有不足两寸,道:“漕司,你最好永远,別有证据落在我的。”
说罢王小仙扬长而去,还指挥那些齐州府的衙役们道:“把所有的苦主都给我带去府衙,一个也不许放跑,老林,去调兵,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