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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代表著他王小仙可以在不经过任何程序授权的情况下,隨便去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隨意调动大宋的任何军队?
真要是这样的话他还当什么大臣,直接把黄袍披他身上不就得了么?
“事情不是他做的,而是他的队伍之中,有一个手下,叫藺千,调动得了这支禁军的,就是藺千。”
“藺千?谁啊这是,我都没听说过的,凭什么就能调得了军?”
“此人——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二十年前贝州弥勒教王则叛乱,贝州禁军全反切占据了贝州,是文相带著郝质郝大帅去平叛,藺千当时为河北禁军中的一个小校。”
“不过同在河北当兵,藺千也许是心怀不忍,故意在自己镇守的位置上放了一个口子,让一部分弥勒教余孽逃出生天,文相勃然大怒,欲要斩这个藺千,是郝质,不惜顶撞文相死保,留下了他一条性命。”
孔宗潮瀚:“他是郝质的人?郝质,和他王小仙——已经合流了?这个郝质,他,他,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私自调兵,私自调兵——..”
“漕司,这恐怕——不算是私自调兵了吧,藺千是拿了郝质的钧旨的。”
孔宗瀚暴怒地打断:“他郝质一介武夫!他算个什么东西,他的命令,算他娘的狗屁钧旨啊?!”
气得几乎都跳起来了。
他妈的区区一个三衙大帅,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有实权了不成?
孔宗瀚这下也是愈发的慌乱了。
有一种,事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的感受。
“胆大包天,胆大包天,真是胆大包天,他们,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分明是要造反!他们这分明就是不臣之心,分明就是在造反!!“
孔宗瀚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来回来去的转圈,明明王小仙都是衝著王广渊去的,却是反而把他给嚇得半死。
“我要弹劾他们,对,我要弹劾他们,他们这分明是在造反。”
隨从道:“藺千的差遣是权发京东路巡检使,兼勾当事关军马公事,整飭京东路驻泊步军纪律、协调军地防务,紧急情况下,確实是有著临时调兵之权的,只需要事后向枢密院报备即可,说是造反的话——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孔宗瀚:“对啊,紧急状况啊,这算什么,什么是紧急状况啊?”
隨从提醒道:“齐州没了知州,群龙无首,因为青苗贷的缘故齐州现在確实是有匪盗作乱的,在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