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打算让他们在登州开造船厂,整编军队改做海军发展海贸,可是海贸贸什么,总得有货吧,总得有分销吧,他们也需要这样的个深入到村的络啊。”
“总之我理想的模式下,我大宋的兵卒和大商贾之间会是强绑定的一个关係,军队要靠工业,商业来养,商人也要倚仗军队来保护自己,发展自己,军人立功或者退休之后,还可以跟这些商人保持一个良好的关係,儘可能的拉投资或是帮忙提供作来养农民,朝廷则从这些商业活动中收商税。”
“当然,这都是很理想的状况了,真要是全国都能做得到这一点,那我这大宋变法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我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完全实现,一点点来么,哪怕是只能先实现百之一二,那也是极好极好的一件事了。”
说著,王小仙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看在曹诗诗的眼里似乎整个人都有点流光溢彩的了。
“我怕你不等做完这些事,你就要先死了,你——虽然我也知道官家一定会支持你的,可是——只怕是声势太大,官家也不一定保得住你啊。“
说白了这不就是在掘士大夫的根么。
哪会是这么好掘的呢?
“喏。”
王小仙递给了曹诗诗一本奏疏。
“你的奏疏?”
“嗯,请死的。”
“啊?”
曹诗诗打开来看,就见那上面写著:
“臣京东路提刑官王小仙,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死罪!今冒昧上疏,向陛下请罪。
臣本微末小吏,蒙陛下隆恩,委以京东路提刑重任,当奉公守法,尽职尽忠,以报圣恩於万一。然臣近日所行诸事,实乃大逆不道,罪不容诛。
其罪一也:破门缉凶,践圣裔之庭,实乃僭权之罪。
其罪二也:擅调禁军,移圣像於尘,实乃乱法之罪。
其罪三也:越分代庖,裂道统之序,实乃悖礼之罪。
伏诛之请,甘鼎鑊以正纲纪,臣今窃威福而瀆圣道,虽万死岂足赎哉!惟愿陛下念臣初志在锄奸,赐臣全尸,使臣得酹血於孔林阶下,则九泉瞑目矣。”
“你看有了这个,官家,是不是就好交代一些了呢?”
“你疯了啊!你这是求死啊!你死了,那你在这里搞出来的这么多事,又有什么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变法这种事,本来就是难做的,不过我变法,倚仗的是军,商,只要开了个头,便是没有我了,想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