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小虎成功高中,也是要入朝为官的,为何不传给令弟?“
“小虎啊,他就算了,我这点东西传给他也是害了他,坐不到宰相的位置上,我这东西其实用处不大,小虎他—怎么说呢,肯定不算是什么庸人,但也確实不是人杰,我这东西太重,他受不住的。”
“不怕你笑话,我倒希望王小虎他別来继承我的遗志,老老实实做个士大夫,他要是愿意做士大夫,那些人一定会捧著他的,如果愿意有事儿没事儿骂我两句的话,这辈子平平安安的也许还真有做大臣的机会,但要是学我的话啊,呵。”
“这东西现在本来也不宜见光,整理成书肯定也发不出来,將来我没了,这天下就看你和官家两个人的了,若是变法最终可以功成,到时候你就帮我把这些东西,用你的理解整理编纂成书留下来。”
“若是变法最终还是失败,那就拉倒,这些东西可能也传不下去,你要是有看著有合適的人就传一下,没有也不强求。“
“抱歉,由我搞出来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最终却只能交给你们,我—·我做事大开大合,太急,太快了,其实如果能缓一点,慢慢做,有进有退的做,也许是做得成的,是我的性格太差了,你记住,黄河九曲方入海,在我之后,如果你要继续走这条路的话,一定要记得曲中求,不要直中取。”
“呵呵,这本来是去年的时候唐公死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可惜,他的教诲,我是一点没听。”
“登州,乃至整个京东路的军政,概就这么多了,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却见章惇居然也是眼角含泪,而后双膝跪地,给王小仙行了个大礼。
“別別別,赶紧起来起来,受不起。”
这章惇在朝中虽然还属於是青壮派,那也已经是三十五岁的人了,岁数比王小仙还大出许多呢,这跪的就让王小仙有点觉得难受了。
“传道受业之恩,非师礼无以报,学生章惇,今日拜师了。”
“別,別,哥,我得叫你一声哥哥,你比我爹也没小多少了,太重,太重了,再说我不也没定下来就定死呢,万我又活了呢?到时候多尷尬。”
“学无长幼,达者为师,求学在心非在龄,江寧公乃天人也,如何能以年齿而论?还望先生,万万不要推辞。”
说罢,却是也不管王小仙的推辞,乓乓磕头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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