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女子,咱们宋军反而还杀不得她们了?”
“至於说报復,西夏贼子,都是属狼的,他们自己就是军民不分,又怎么可能对咱们的平民百姓手下留情,你杀不杀他们,都不耽误他们杀你!
我看,是你郭大帅胆小怯弱,怕了,怂了,求稳了,你就是个属乌龟王八的,除了建堡垒,建城寨,就硬是守起来没完,你还会个什么?”
这已经属於是人身攻击了,郭逵又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当即一拍桌案:“种諤!是某家如今当了这个经略,你不服么?”
“就是不服你了,你待怎的?”
“来人!”郭逵一声大喝!
“干什么,用你的经略头衔压我么?比人多啊!”
说话间,呼呼啦啦的,却是上来了两拨人,一拨站在种諤的后面,一拨站在郭逵的后面,互相之间大眼瞪小眼,甚至是手摁在武器上,分明是一副要火併的样子。
“当年在米脂山,如果不是我身先士卒”
“当年在米脂山,如果不是我冒死救你,就应该让你死在夏贼的乱箭之下。”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冒死,你无非也就是主张求稳。”
“我求稳有什么错,”
“仗都是我打的,结果升官的却是你。”
“是你自己不听帅令,贪功冒进。”
“我虽然贪功冒进但是我打得贏。”
“是因为我你才贏的。”
“你同样私藏圣旨,违逆旨意。”
“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却见这俩人互相瞪著眼睛吵架,各说各话,根本也不是你一句我一句,有点类似於电影寒战里郭富城和梁家辉对吵的那一段,两个声道重叠,完全都不知道他们在吵的到底是什么。
下边一眾的部將,有几个在拉架,有几个加入其中一块吵,还有几个好像是藩將在看热闹。
“好了!”王小仙大喝一声。
“我才刚来!刚来啊!你们要不要给我这个一个敢死队员一点面子啊?一个是经略使,一个是经略副使,加起来快要一百岁的人了,都是我大宋的帅臣,这是要干什么,要不要单挑啊,要不你们单挑,谁贏我听谁的好不好啊?”
说完,就见那种諤和郭逵竟然双双的怒目而视,擼胳膊挽袖子,竟好像真的要单挑决胜负一样。
王小仙一捂脑袋,一时有些无语。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西军的这些將士这好像不是在欢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