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所有男人了,廊延路和环庆路是他们最有可能攻击的主攻方向,如果真的是延州,咱们延州的可用之兵,大概也就两万左右,这其中还包括了差不多一半的藩军,官家他说是要御驾亲征,但估摸著援军过来怎么著也要三个月以上,甚至四个月能磨嘰出来我也不会觉得奇怪,我们现在最基本,也最核心的目標就是努力坚守到官家亲自过来。”
“那么目前,不考虑其他三路,就廊延路来说,无外乎是攻、守两个主要的战略打法,种諤主张骑兵出城,去破坏西夏军的集结速度和他们的后勤补给,认为这样的话至少可以拖延敌军的集结速度,为接下来的大战减轻压力。”
“然而这样的话有两个坏处,其一就是过於弄险,我军骑兵毕竟人少,一旦陷於夏军包围,恐怕是凶多吉少,再说深入敌境如果不熟悉地形,万一在戈壁上迷路了怎么办呢?”
“延州如今不比过去了,有石油,万一咱们廊延路的骑兵被打没了,重创了,到时候人家三十万大军压境,咱们也无力野战,如果西夏军队不以攻打城寨为目標,只是一个劲的用轻骑骚扰,放火烧咱们延州的石油怎么办?”
“这是我大宋目前唯一的石油出產地,真要是给烧没了,我大宋过去两年来所做的一切改革都將会戛然而止,甚至是產生反作用效果,谁能负得起这个责呢?种諤么?”
“你们真的都想跟著种諤一块轻骑出城么?能跟我说说你们的真实想法么?为了爭功?赏赐么?
没关係,你们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种諤他作为副经略使,不顾大局,我是有一点生气的,但是你们不用,大局本来也不是你们该顾的。”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想跟著种諤出去冒这个险,只是为了爭功么?种諤答应你们给的赏钱很高?还是別的什么?”
几人见状,则是纷纷低下头不去回答,只是看面上的表情,似乎又都有些不忿的情绪。
王小仙见状也没有再去逼问,而是继续道:“这也就罢了,其实我也不是不信任你们,命是你们自己的,你们既然非要去,那我想也许你们真的会有把握吧。”
“但是你们要去断西夏的补给,毫无疑问就是去杀夏人的老弱妇孺的,如此,不会激怒他们,引得他们也报復我们,屠杀我们的老弱妇孺么?”
说完这些,这几个钟家军的终干忍不住了,不满地道:“江寧公,难道我们不杀他们的老弱妇孺,他们就不会杀我们的老弱妇孺了吗?
西夏是全民皆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