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我会给你拿一笔钱,算做是我们大宋给你们的交代。”
“至於具体的,怎么让你们赚钱的同时融入大宋,我————回头再跟你们说吧,您看我这大腿上还插著剑呢,我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实际上他压根就是没想好。
结构性矛盾如果真能那么容易处理得好,那也不叫结构性矛盾了。
不过这王致和自然是连连点头,哪还敢让王小仙顶著重伤给他讲解清楚,连忙妥帖地將人抬走,坐上马车,连夜往延州城赶。
这种大腿上的伤,治得不及时是真容易出大事的。
路上那林憧都还一直在埋怨呢:“江寧公您今天太衝动了,何必如此,又何须如此啊?”
“西军跋扈太久,跟我又没接触过,官家到底也没真给我一个安抚使的头衔,非如此,確实是无以震慑那些骄兵悍將啊。”
王小仙自己倒是没当回事儿,他本来也不怕死,那毕竟是剑,不是刀,虽说是贯穿伤但是伤口其实不大,涂上金疮药,包扎一下,只要不感染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车上,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马车到了延州城,真的被医生把剑给拔了出来上好了药之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疲惫,躺在小昭的大腿上就睡了。
只是刚睡下没多久,迷迷糊糊的刚做了一点梦,却是突然被人吵醒,只觉得外边吵吵闹闹,实在是烦人。
【西夏人打进延州城了不成?】
“出什么事了?”
下人一脸歉意地说:“江寧公,您快出去看看吧,门外有人闹事,非要见您。”
“什么人。”
“为首的是环庆路的將主,李信,刘甫,种咏和郭贵四人,都带了亲兵,还说您要不见他他们就跪死在外边。”
王小仙脑子迷迷糊糊的,晕得不行,也不知是不是发烧了,却也知道这些环庆路的將领居然会来廊延路来找他,大半夜的还闹到了门口,想来也定然是有急事,连忙命人將人请去客厅。
却见小昭突然道:“官人,环庆路的將领主动来廊延路找您,恐怕十之八九,是与李经略不和,说不得是来告状的,要不,还是不要私下接见了吧?说不得那李经略会误会,奴婢听说,李经略此人面善心黑,做事十分狠辣,而且睚眥必报。”
王小仙瞥了她一眼:“那老板不是说你宋话都说得不好么,怎么还知道这么多,还跟我嚼上李復圭的舌头了?这话整个鄜延路也就只有郭逵种諤梁从吉三人有资格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