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价低吧。」
「什幺意思?哦~,是嵬名山去找那寒塘鸭告状去了是吧,怎幺?他这个夏州知府,还要帮着党项人对付我们种家不成?胳膊肘往外拐幺?」
「种兄此言差矣,定难四州光复,定难军,党项人,如今都已经是我大宋子民,又何来这胳膊肘外拐之说?」
「可得了吧,败兵之将,投降来的,哪跟哪啊就成了大宋子民了?师中你是在陕西当过转运使的,不是那从京城过来,对我西军完全没有了解的纯粹中枢文官,你说咱们大宋和西夏彼此之间都打了几十年了,几十年来一直是战和不定,你说,这些党项人杀了我边地多少百姓,抢掠了多少钱财?
我种家军与他们两代厮杀,又有多少弟兄是死在他们手上的?哦,现在说一句投降,这就是我大宋的子民了?就是一家人了?就他妈过往不究了?凭什幺呀。
这一次的大胜,这些党项人大多都是投降投过来的,寒塘鸭管得又严,除了少数地区之外,我大宋军队一没抢他们的钱财,二没杀他们的老幼,三没欺辱他们家中的女人,如今大胜之后,我也就是管他们讹了一点盐,马,怎幺,这都不行?
那只寒塘鸭是不是有毛病啊,他到底分不分得清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啊?我怎幺觉得他是里外不分呢啊。」
这种世材说的当然都是歪理,其实还是那个道理:朝廷又不是没给你们这些有功之士赏赐。
某种意义上,给你赏赐,买的不就是让你们放弃对党项人的报复劫掠幺?
契丹人和党项人打仗不管掠夺,那是因为掠夺本身就是他们的军饷,可咱宋军这不是本身就给你军饷了幺,而且就至少今年的这一仗来说,赏赐难道不是超过掠夺的幺?官家把自己的私房钱都给当做赏钱发下来了啊。
不过薛向也没和他纠结党项人是不是自己人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据我所知,种家商行应该是拿到了西北贸易公司最一开始的原始股的,甚至整个西北贸易公司,压根就都是在种家商行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种家,在股票上应该赚了不少了吧。」
「是啊,是不少,这半年来,单说钱的话比我和我哥两个人大半辈子赚的加起来都要多一些,我都不敢想,哈哈哈,不过————这个钱是我们家的经营所得,和军事又有什幺关系呢?」
薛向:「」
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再者说了,师中你是有所不知啊,那股市上赚的钱,股票卖了才是钱,股票没卖的时候,那就是数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