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老人看着他,就陷入了回忆。
「你跟你的祖父很像,当年那些事,我知道的也有限……我把我知道的,就与你说说。」
「您能应允,真是感激不尽。」徐诚诚挚说着。
「你的祖父徐津,很有本事,很有才能。」老人似是回忆:「也很能抓的住机会,据我所知,早年搭上了某个大人的线。」
「难怪!」
听完他的话,徐诚的脸色一凛,他自然知道贵族的力量。
原本祖父仅仅是个农场主,一个飞鲸旗干部,却短暂十几年发迹,几乎成为了飞鲸旗旗主,还担任市议员,甚至递交给议会审核家族徽章,后面不可能没有推力。
「你祖父很会交朋友,现在我们吴家的俱乐部,还是跟你祖父学的,并且仗义疏财,是个热心肠的人,但他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轻信朋友。」
「或者说,太想扩大人脉了。」
「莫非……」
徐诚脸上肌肉一抽搐,问。
「他被欺骗了……替人签署担保书……对方却是走私人口和买卖器官的人,据说还有涉及血祭的嫌疑!」
话说到这里,老人激烈咳了起来,他的病似乎已药石罔效,咳出的痰里还带着血丝。
身后女仆轻轻拍着背,男仆也马上倒了杯水递给了他,老人用着颤抖的指尖接过玻璃杯后,随后开口说:「你心里应该也明白……你祖父没有办法自辩……」
「要说真的清白,完全不介入,完全一无所知,也不可能。」
「不过看你仍旧健在,徐家还保留了最后的祖产,说明你家,的确没有介入太深。」
徐诚沉默了,想起神殿的老人,说起来,还是自己外公的呵斥。
「堕落,堕落,你懂幺?」
原来是这样,徐诚有点凄然的了然。
「那幺,那个坑害他的朋友,应该还在吧?」
「这个答案……」老人辛苦地喘息着:「徐大哥其实对我有恩,我可以告诉你……」
「谢谢您!」徐诚没有问为什幺之前不告诉自己,表情严肃说:「吴修衣和我一见如故,我应允您,必会把他当成朋友,决不食言。」
「好,好,真像啊!」老人喃喃,眼前,似乎与一张面孔重叠,他摆了摆手:「你靠近,我说给你听!」
哪怕在家,老人都很谨慎。
徐诚毫不迟疑,靠近了过去,听着耳语。
「这样啊,竟然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