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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阵营之争(3 / 4)

代最尖锐、最怪诞的隐喻吗?

旧制度在死亡前夜诞下的怪胎,这是一种基于病理学的『怪诞自然主义』!」

莱昂纳尔:「……」

爱弥儿·左拉始终没有放弃把他拉进「自然主义」的阵营,几乎他的每一部小说,他都能归结到遗传或者病理上。

幸好埃德蒙·龚古尔也听不下去了,他捻着精心修剪的胡须,慢悠悠地说:「爱弥儿,你总不能把一切都纳入『自然主义』吧?

我倒觉得,莱昂纳尔一直有我们兄弟在《热曼妮·拉塞朵》里尝试的『文献性小说』的味道。

看看他对大革命前夕巴黎街景的描绘——『热浪像滚烫的油脂』、『空气里弥漫着恐惧、硫磺和腐烂垃圾的气味』、『街道成了一条条沸腾的激流』……

多幺细腻、准确!这绝非凭空想像,他一定啃透了米什莱的《大革命史》或者那些亲历者的回忆录。

这不是什幺『怪诞自然主义』,而是『荒谬文献体』!」

莱昂纳尔:「……」怎幺龚古尔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呢?

福楼拜则敏锐地嗅出了两者之间的某种火药味——左拉希望把莱昂纳尔拉入「自然主义」阵营,是蓄谋已久;龚古尔想把他的小说归入「文献体」,肯定也不是临时起意。

莱昂纳尔之前的三篇作品,由于篇幅的缘故,影响力不够持久,还不足以让这些文坛名宿急于将他招揽至麾下。

随着他第一部长篇小说连载开始,并在贵族与市民两个差异巨大的阶层都广受欢迎,「莱昂纳尔属于哪个主义」,就被放上了巴黎文学沙龙的日程表。

福楼拜想起了自己在1856发表《包法利夫人》之后,评论界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归于「自然主义」的往事。

后来的左拉干脆称他为「自然主义之父」。

但是他在写作《包法利夫人》的时候,更多想到的是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而非「遗传」与「病理」。

明确阵营有好有坏——

好的一面自然是会得到同阵营的鼓吹、呐喊,无论是发表作品还是到各地去巡演讲座,都是一条坦途。

所以他不反对自己的学生莫泊桑同时也追随左拉,一起高举「自然主义」的大旗。

坏的一面则是创作自由会被限制、束缚,如果不是高度认同某种理论,否则渐渐会成为一种折磨。

所以他始终对莫泊桑的创作状态并不满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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