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上的挂钟,问道:“阿尔贝呢?他到那里了?”
阿尔弗雷德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今天应该就到巴黎,但他没有回来,可能直接去了维尔纳夫。
父亲,阿尔贝……会不会有危险?”
罗昂伯爵摇了摇头:“如果这么点场面都应付不了,那他这一年去阿尔及利亚不是白去了?
他还没有蠢到看不到你信里的暗示的地步。放心,到时候还会有其他人……真是热闹啊……”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但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父亲,我们这样做,值得吗?您已经是副部长了……
从理性角度考虑,我们完全可以站在岸边,而不必下水……”
罗昂伯爵听到这个问题,沉默许久,然后叹了口气:“有些时候你要‘做什么’,不是由你的理性决定的——”
他用手指了指墙上的族徽:“而是在你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有些义务,你是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
理性,只能帮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这样才能确保洪水来的时候,我们是坐在船上的那一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