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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报纸的印刷质量粗糙,但那张脸,酒馆里许多人还都认得——
正是几天前坐在那个角落,耐心为他们写信的「詹姆斯·邦德」!
然而,插图旁边的文字却明白无误地写着:莱昂纳尔·索雷尔,法国着名作家、剧作家。
报导中也写了,他是因为司法迫害和法国内的暴徒威胁,目前流亡至伦敦。
此外还详细描述了他与印度贵族维克拉姆·辛格的「决斗风波」,以及他那引发舆论风波的言论。
酒馆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
那个曾让莱昂纳尔代写情书的学徒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莱昂……莱昂纳尔·索雷尔?」
他脸上充满了震撼:「他……他就是那个写了『福尔摩斯』的法国大作家?那个敢跟政府叫板的大人物?」
曾请莱昂纳尔帮忙给印度儿子写信的老工人也惊呼:「我的天……」
他用粗糙的手指颤抖地抚摸着报纸上的画像:「像他这样的大人物……竟然……竟然会坐在我们这种地方,听我们这些穷鬼唠叨家长里短,还帮我们写信……一封信只收两个便士……」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感慨和议论。
「他当时可是一点都没嫌弃我们啊!」
「怪不得信写得那幺好,原来是大文豪的手笔!」
「流亡来的……身无分文……难怪他会来这儿找活儿干。」
「可他帮我们写信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落难的样子,总是那幺镇定……」
他们回忆着细节,越发觉得这位年轻作家身上充满了某种传奇色彩。
没有人注意到,在酒馆另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帕尔摩尔报》的记者亨利·弗莱明正独自小酌。
他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第二天,「弯镐」酒吧刚开门不久,就被一群闻讯而至的记者包围了。
铺天盖地的问题对准了茫然的酒吧老板老吉米。
「吉米先生,请问莱昂纳尔·索雷尔在您这里住了多久?」
「他当时看起来状态如何?真的很落魄吗?」
「他为您带来了很多生意吗?」
老吉米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答着问题,反复强调那位「邦德」先生是如何安静、有礼。
他还提到了莱昂纳尔最后将那几天赚来的所有铜币,都留给了已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