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身体素质不够出色的女仆已经被同伴搀扶着离开了院子。
待在高斯身旁的压力实在太大，哪怕那股气势并不是直接冲着她们当中某个人而去的，而是无意识地均匀地扩散开来，也仍旧让她们感觉到压力巨大。
仿佛停留在一头威严的巨龙身旁。
那是一种生命层次的差距，身体的求生本能会下意识催促着她们远离这个危险目标。
昏厥，心跳加速，不安，紧张...
诸多生理反应都是正常的。
「呼呼」
那个最开始盯着高斯不放的小女仆大口深呼吸。
「伊薇特你要不要先出去休息。」
她身旁的同伴好心提醒道。
「不，我要留下来。」
小女仆倔强地摇摇头。
哪怕她的脸颊已经通红，甚至有雾气在头顶升起，但她仍然不想离开。
这是她的工作和职责。
天空螺旋云海的异象只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便消失了。
但在翠麓温泉庄园内部，高斯身旁，这场异变却比在场大多数人想像中要持久得多。
.
转瞬。
四天时间便已过去。
高斯周身依旧云雾缭绕，但已经浅淡了许多，突破已经肉眼可见地来到尾声。
院子里的女仆已经能够承受他逐渐收敛的气势了。
「高斯大人还没有结束吗？」
院子外，即将轮班的女仆小声交流着。
「都过去四天了。」
「我要是在温泉里泡四天，皮肤都要泡烂了，高斯大人反倒气色更好了。」
「那是当然，高斯大人的皮肤我听说可是刀剑难入的，就和巨龙一样，很难受伤，精力无限。」
「我听说高斯大人才二十岁。」
「那岂不是比我还小。」
女仆们这些日子，没有工作的茶余饭后大多数时间，几乎都在讨论着关于高斯的一切。
有的是她们道听途说打听来的，有的则是她们自己臆想的。
在她们单调平凡的生活中，高斯的到来是值得铭记的大事，或许若干年后，当她们老了，还能对孙子孙女讲述这段事情。
「小声点！不要说话了。」
很快，院子里出来一个女仆，提醒她们停止交流。
院子中央，高斯已经来到收尾阶段。
他的意识逐渐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