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参加葬礼啊?”
斯皮科被气笑了,勒马停步,抬头骂了回去:“肮脏的贱奴在说什么笑话?明明是你的伯爵正被我的公爵追着屁股打,你还不将你的脖子洗干净些,免得到时候脏了我的剑!”
在过去的大半个月里,这种级别的骂架在湍流郡都快成家常便饭了。
斯皮科和本地的农奴谁都奈何不了谁,只能隔着一百多米对喷。
不过这些农奴却是喷爽了,过去谁要是敢骂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怕不是当天晚上就会被吊起来抽,现在却可以放肆过嘴瘾。
可这大汉才刚喷完,立刻就被人给拽下了围墙。
“你这蠢蛋,怎么能将消息透露给敌人呢?等伯爵的军队一到,这斯皮科的末日就到了,你现在吓唬他,要是他跑了怎么办?”
距离萨米河北岸的那场决战已经过了快两天,这处庄园也是今早才收到的消息。
农奴们还想着将斯皮科的脑袋砍下来泄愤,生怕他被吓跑了。
大汉却是咧嘴一笑:“那疯狗都习惯了,要是突然不骂他,我还怕他感觉不对劲呢。”
众人一听,还真是。
围墙上顿时骂声四起,不仅针对斯皮科本人,甚至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斯皮科也不甘示弱,带着几十名骑兵与围墙上的农奴们对喷了近一刻钟,又互相射了几根弩箭,方才悻悻而去。
他肯定是想用叫骂的方式吸引庄园内的农奴们主动出击,但农奴们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上当。
当天,斯皮科又跑了两座庄园,全都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他带着部队回到一座偏僻的废弃小城堡,准备生火做饭。
看着跃动的火苗,斯皮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今天这三座庄园里的农奴总给他一种违和感,仿佛在故意瞒着他什么。
难道公爵大人真的兵败身亡了?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危险的想法,斯皮科就猛地给自己抽了一嘴巴。
想什么呢,那林恩的部队都溃退了,公爵大人怎么可能会输?
“大人,喝点汤吧。”
这时,亲卫给他送来了一碗热汤与两块硬面包。
“嗯。”斯皮科心事重重地接过汤碗与面包。
他刚喝了口豆子蔬菜汤润润快冒烟的嗓子,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喧嚣。
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冲入屋内,一见到斯皮科,当即单膝下跪:“大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