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柴少松围了起来。
周边商铺的顾客和老板都出来了，聚在门口看热闹。
「你跑什幺？」韩凌问。
柴少松很瘦，穿着白色的两根筋背心显得皮肤黝黑，头发看着也好几天没洗了，他举起双手：「我坦白，我交代，我——对了，您想问点什幺来着？」
韩凌：「我问你跑什幺。」
见对方揪住这件事不放，柴少松讪讪：「没什幺没什幺，我对警察有心理阴影，看见就想跑。」
韩凌：「你的心理阴影挺严重啊，这次还没看到呢，不对，连是不是警察都不确定。」
柴少松笑道：「确定确定，这哪能不确定，我一听那具有正义感的声音，就知道是不是警察。」
「那你这技能厉害。」韩凌上前把他拽了起来，「少废话，到底为什幺跑？」
柴少松：「您因为什幺事找我？」
韩凌：「我问你为什幺跑。」
柴少松：「您先回答我啊。」
滚刀肉，老油子，和熊川是一种人，怪不得能玩到一起呢。
「你皮痒了是不是？」韩凌擡手欲打。
柴少松也不怕，嬉皮笑脸躲避：「别别别，警官，我这小身板可不经打，去年我不是因赌博被抓过嘛，所以有点怕。」
韩凌放下手：「最近又赌了？」
柴少松：「小赌怡情，小赌怡情——等会，四位警官有点面生啊，哪个派出所的？」
韩凌拿出证件：「古安分局刑侦大队，找你有点事，本来在家里坐着就能把天聊了，现在的话——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说你，多不多余？」看柴少松的样子，身上绝对不仅仅有赌博一件事，但他面对警察没有特别慌，说明问题应该都不算太大。
像这种没有正当职业的街溜子，韩凌在派出所的时候经常遇到。
「啥？刑侦大队？！」柴少松顿时笑不出来了，「我什幺都没干啊！刑侦大队找我？」
韩凌：「熊川死了，不找你找谁？」
此话让柴少松彻底变色：「死——死了？！等一下等一下！他死了跟我可没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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