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满饮。
倒第三杯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晃了,人都有些站不稳,旁边人过来扶他:“算了算了。”被他一把推开,酒泼了一地。
“三……杯。”
石漱秋一仰头,喉咙滚动,第三杯艰难咽下去。王子虚紧盯着他杯中酒全空,才功成身退似的回到自己座位上,捏筷子吃菜。
“呕……”
石漱秋坐下没多久旋即吐了一地,马上有人起身喊服务员。
王子虚也没心情吃菜了,忽然想到宁春宴还在洗手间,许久都没动静,不知道是在躲酒还是真躺里面了,赶紧过去敲门。
敲了几声也没人应,伸手一推,好在门没槛上,进去一看,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中更糟糕,一向爱干净的宁春宴抱着马桶,双腿呈弓步状坐在地上,头侧靠在马桶垫上,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是睡是醒。
王子虚关上门,连忙上前扶起她,宁春宴的身子柔弱无骨,头一歪靠在他肩上,嘴角还沾着食物残渣。
王子虚拍了拍她的脸,没发现动静,心想莫不是酒精中毒了,也顾不得避嫌,脱了衣服披在她身上,扛起她就往外冲。
简单跟席间人说了两句,那些人都在照顾石漱秋,也没人管他,王子虚匆匆踢门离开,叫了个出租车,往附近的医院去。
在外面等车时,凉风一吹,宁春宴幽幽有些醒转了,等王子虚把她扛进车,她便彻底醒了。
“你干嘛?”
王子虚一脸惊喜:“你没事了?”
“你不要我了吗?”
王子虚坐上车,对前排司机说:“去医院。”
宁春宴大怒:“连你这样的卡皮巴拉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装了,去洛克王国!”
司机疑惑地回头:“去哪儿?”
“去医院。”
宁春宴倒在王子虚身上哭了,用手使劲捏他的大腿根,银牙紧咬:“我恨!”
司机总算发动车子往医院方向去了,王子虚在后排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天才把她的手掰开,结果她身子一歪,直接躺到他腿上,粉拳在空中乱挥,其中两下正中他的下巴,让他眼冒金星。
“只愿得一人心,白刃不相饶,说得比唱得好听,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青丝成霜?没时间了,快带我去洛克王国!”
司机师傅说:“吐车上200啊。”
王子虚最终带宁春宴去医院看了,医生判断不太需要打针,就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