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犬还想说什么,被叶澜不耐烦地打断:“人家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人家是小王子!”
黑犬心中不服,恨恨地心想,谁让我只是个穷小子,人微言轻,怎比得过财大气粗的小王子?若是有朝一日我富贵了,说话定然没人敢不听。
王子虚将他的神态看在眼里,将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黑犬20岁出头,这个年龄的男生会有什么心理活动,他心知肚明。
但他也不气恼,基地来了新人,对于新人来说,自己威信未立,未必能服众,何况今年还误入了一个萧梦吟。说话不好使也是正常的。
心念一动,他拍了拍手,说:“本来想晚上再上课的,今天既然讲到这里了,我们索性开一堂现场课。”
说完,他从角落拖出尘封已久的白板,掀开上面的布,在白板左边写下了“日神”,又在右边写下“酒神”二字。
王子虚站在中间,目光扫过前方神情各异的众人。
“刚才,信者讲了锻造句子的锤炼法。利器在手,许多人只会机械挥舞,造出的仍然是死物,现在,我们来为它注入灵魂——日神的力量与酒神的火焰。”
说罢,他转身,在白板中央写下一个最简单的句子:
“我想你了。”
台下出现一阵细微的骚动,黑犬心里直犯嘀咕,不知他要做什么;萧梦吟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抱起双臂,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王子虚看向左边:“来,酒神组,你们的任务是:将自己最原始、最灼热的情感注入其中,让情感不加修饰地喷发出来。”
程醒和小八等人面面相觑,王子虚鼓励道:“来,试一试。先把这一句的情绪具象化,谁先来?”
程醒思索片刻,开口道:“我想你想到——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你的名字。”
“很好!”王子虚说,接着看向小八,道,“来,你想到什么程度?打开自己,我要你最深的冲动!”
小八犹豫半天,怯生生地补充:“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只有你才可以止痒。”
“可以。”王子虚肯定道,“感受到了吗?这就是酒神的醉狂,它将这句话变成了一种可见的、可以共鸣的生理体验。这是我们需要的。但是这还不够。”
随即,他转向另一边道:“日神组,你们的任务来了:为这些灼热的、原始的、粗糙的情感,铸造一个优雅精致的容器。用你们的理性为这团火塑型。”
他盯着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