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这些年来分文未贪,身正不怕影子斜。」
陈墨闻言略显异,「如此说来,你还是个清官?」
水至清则无鱼,在天麟卫这个大染缸里,能做到清廉守正的寥寥无几,或多或少都要刮点油水。
除了厉鸢这种一根筋的虎妞,有几人敢说自己分文未贪?
裘龙刚咬牙切齿,声音尖锐道:「你以为老子想当清官?还不是因为赛阴山太狠,连口汤都不给喝,有时候甚至还要倒贴——..干他娘的,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
陈墨:
"......
两人来到丁火司衙。
差役们整齐列队,厉鸢拄着长刀,正在训话。
「".—?前几日发生的事情,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
「某些人心怀鬼胎,两面三刀,陈大人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愿计较太多罢了。"
「但是我厉鸢心胸狭隘,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我把话放在这,从此刻开始,丁火司只有一道声音,就是陈大人的声音!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陈大人的想法!」
「如果有人胆敢吃里扒外——
厉莺目光扫过众人,眸中弥漫着凶狂冷骜的杀气,声音低沉:「别怪我手狠!」
锵手中蛟骨陌刀铮鸣,霸道无匹的刀意冲天而起!
隐隐似有虎啸之音!
差役们心神震颤,脸色泛白,气氛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秦寿高声呼喝道:「陈大人恤下宽仁,慷慨疏财,有如此上官,我等愿效死力!」
众人回过神来,齐齐高声道:
「我等愿效死力!」
「我等愿效死力!」
整齐的声音在教场上空回荡,
裘龙刚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羡慕。
有如此忠心且有能力的下属,何愁百户之位坐不稳?
厉鸢满意的点点头,摆手道:「都散了吧,各归其位。「
「是!」
差役们轰然应声,四散而去。
厉鸢转身向司衙走去,突然警到一个挺拔身影,冷酷神色瞬间软化,好似暖阳下冰雪消融。
「陈大人,你回来了。」
数日不见,如隔三秋。
若不是旁边还有人在,她恨不得立刻扑到陈墨怀里,与他耳鬓厮磨。
陈墨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