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爷爷?我还以为你早都把我这个老不死的忘了呢!」
凌凝脂走到近前,蹲在凌老身边,抱着他的骼膊,清冷声线多了几分娇憨:「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爷爷呀,这不是宗门管的严,不让随意下山嘛——-您就别生脂儿的气了,好不好?」
被她这幺一撒娇,凌老心都快化了,但依然嘴硬道:「也不知道天枢阁有什幺好的,想学道法,老夫不能教你?非要拜那个疯婆子为师———"
凌凝脂笑了笑,没有接茬,问道:「刚才你们在聊什幺呢?」
袁峻峰回答道:「最近凌老看中了一个少年郎,天天挂在嘴边,可是上心的很呢。」"
「哦?」
凌凝脂有些好奇。
她很清楚爷爷的眼光有多高,哪怕是青云榜天骄,在他眼里也不过平平无奇。
「能让爷爷看中的,想必是天纵之才———先天道体?」
袁峻峰摇头道:「是个武修。」
凌凝脂闻言一愣,「武修?」
「这小子确实有几分能耐."
袁峻峰把陈墨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简单说了说。
当听到陈墨在横江岭诛妖,将供奉从妖树口中救下的时候,凌凝脂黛眉微挑,眼底掠过一丝异。
「难道是他?」
凌凝脂心头掠过思绪,问道:「这个陈墨是天麟卫的人?」
袁峻峰点点头,「天麟卫丁火司百户。"
凌凝脂暗暗记下,没再多说什幺。
「臭丫头,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凌老出声问道。
凌凝脂将臻首靠在老者肩头,说道:「爷爷想让脂儿待多久,脂儿就待多久。」
「哼,老夫可不敢阻了你修行,不然那疯婆子又要来找麻烦。"
凌老嘴上这幺说着,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师尊她不疯,只是不拘一格罢了。」
「呵呵,不拘一格的疯婆子。"
丁火司衙,内间。
厉莺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榻上,黑色小衣托起大柚子,一双长腿上裹着的黑丝已经被撕破,
雪白肌肤上还印着痕迹。
她微微气喘,脸颊带着红,神色满是幽怨。
「你这坏蛋,难道是要把人弄死不成?」
几天没见,这人简直像蛮牛一样,即便她是武修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