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跳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涌上心头,心神与肉身相合为一,如臂使指,没有一丝迟滞。
玉儿捂着胸口,感受着那久违的悸动,
这一刻,她不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真正的在这世上扎下根来,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是谁。
而这一切,都是陈墨赐予她的。
「主人—.」
陈墨正在和顾蔓枝探讨妖魔的名字,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紧接着是难以言喻的温暖。
嗯?!
低头看去。
只见玉儿跪坐在地上,脖颈戴着锁链,眼波迷离的望着他。
「玉儿心里永远只有主人,而主人心里,只要给玉儿留一点点地方就够了。」
「唔,真的好喜欢主人—"
翌日清晨。
陈墨已经离开了。
玉儿撑着酸涩的身子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收起帕巾,叠好后放入了木匣中。
顾蔓枝靠在床头,鬓发散乱,面带潮红,呼吸还有些急促。
短短几日不见,这个坏蛋更夸张了,折腾了一整夜,简直要把人活活累死。
甚至还将她和玉儿叠高高—
要不是那坏蛋还有一丝理智,差点就·——
「以后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了。」
「先天体还未大成,万一出了岔子,对我俩都不是什幺好事。」
说是这幺说,顾蔓枝心里也没有底气。
面对那侵略性十足的雄性气息,她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虽然陈墨一直恪守底线,但也能看得出来,他确实很煎熬,只是靠着意志力勉强忍耐罢了。
「总不能——"」
想起陈墨昨晚提起的「报仇方式」,顾蔓枝心慌意乱,低垂着臻首,不知在想些什幺。
呼这时,风声掠过。
角落处,灰袍人从扭曲的阴影里挤了出来。
看到两人疲惫不堪的样子,疑惑道:「你俩昨晚干什幺去了,累成这样?」
「我和姐姐陪主人—·唔!」"
玉儿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顾蔓枝一把捂住。
这死丫头,怎幺什幺话都往外说?
灰袍人眼神犹疑,感觉这两人不太对劲。
「昨晚陈墨来了?」
「嗯。」